“咦,韩大掌门怎么不说话了?成哑巴了?刚正不是义正辞严吗?”楚人杰忽然说道,语气满是戏弄揶揄。
韩瑞麟面色惨白,颤抖道:“楚老魔,你想怎么着,你难道还要把我们这些人都屠尽、杀光不成吗?是,在场所有人的武功可能都不是你的对手。但你千万不要忘了,这里是衡山驻地,可不是你夺天教撒野的地方,更何况还有,”
他话还没有说完,楚人杰突然冷冷说道:“废话真多,吃我一掌!”掌速快到极致,众人均没有看清他如何出手,且掌中带有巨风直冲着韩瑞麟。韩瑞麟顿时感到了一股磅礴巨力,他身体顿时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顿时就昏迷不醒。嵩山派众人见状齐喊:“掌门,楚老魔你!你欺人太甚!”他们各个怒目而视,直瞪着他。
“放心,韩大掌门死不了。只不过,得养上个一年半载的,伤了筋脉,武功是再也无法向前进一步了。这不很好吗?省得他嘴巴不干净!”楚人杰冷笑道。
劳建行拱手行礼,朗声说道:“多谢楚教主手下留情,徒弟们,我们还是走吧!”十三名弟子还想再开口,劳建行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他们这才没有出声。劳建行轻轻咳嗽了一声,转而对温齐恒说道:“温老,我代掌门向你赔个不是,我们就此告辞。”温齐恒并没有还礼,他心中有气,只是淡淡说道:“恕不远送。”令狐强见状,赶忙送嵩山派一行人出了门。蔡文道心想:“可算走了,真是让人厌烦。韩瑞麟居然想拉衡山、师父下水,其心可诛。我们六大派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从来没有真正结成过同盟,你嵩山派更不是武林盟主,还容不得你们对衡山派指手画脚,更容不得你们插手衡山内部事务。楚教主,打得好!”
众人不免松了一口气,还好夺天教没有对华山派、嵩山派的人大开杀戒,他们的心不由放宽了。
只听得楚人杰又说道:“温齐恒,不知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齐云枫能不能入得了我夺天教?夺天教叛徒殷芷茹能不能交绐我们处置?”本来已经站立起来的殷芷江与齐志衡一听这话,顿时心脏又剧烈地跳动,脑袋一晕,呼吸一滞。不止是他们,在场所有人又倒吸了一口凉气,生怕夺天教与衡山派再起冲突。
温齐恒沉思良久,终是开口:“楚教主,这两件事,我都不能答应,请恕温齐恒难以从命。齐云枫这孩子习武天赋甚高,且聪明可爱。他年龄虽小,却自有正义之心,还不懂这人世间的险恶,且未陷溺过深,足以回头。何况我曾刚刚答应过这孩子的母亲,要好好把他抚养成人、培养成材。至于第二件事,温齐恒更是不能同意。小殷已经做了选择,她选择了一条正确的路,她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并为之赎罪。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楚教主就不能给她这个机会吗?还望楚教主三思,把小云枫还给小殷、志衡和衡山派。”
温齐恒寻思:“我虽不太看重这正邪之分,且今日楚教主并未害人性命。但他却与我们六大门派结怨颇深,也确确实实为修练血冥神功杀害了我们不少正派弟子、武林前辈,他的手上沾满鲜血,有无数条性命伤在他手下。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杀人者,人恒杀之’,但楚教主还是未免太过了些。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楚教主虽有大志,但他绝不是个善类,心性甚是狠辣、手段太过凶残,终不能与之深交。小云枫是聪明善良,但终是有些阴郁之气,我怎能眼睁睁看他加入夺天教,唤醒他身上的魔性?还有殷芷茹,我已经认可她是志衡的妻子,她已经是我们衡山派的一份子,我怎能把她交给楚教主,眼睁睁地看着她丧命?否则,我温齐恒活这么多年,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当初……”
楚人杰淡然道:“这么说,温齐恒你是不答应了?既不同意齐云枫入我夺天教,又不同意交出殷芷茹这个叛徒。好,很好,温齐恒这就是你的选择。本来我不想再多造杀孽,如今看来我却不得不出手了。要知道,杀人对我楚人杰来说,是最简单的事情,也最擅长之事。哎,罢了罢了,今日你们这些人一个也别想活,都别想走出这衡山驻地!”最后几句话,语气那是无比霸道、威势极强,让在场绝大多数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绝大多数人无不感到惊惧害怕,心道:“楚老魔,当真喜怒不定、邪气凛然!他怎敢如此?他真敢如此!完了,我们的小命,今日是没了!个个都难逃楚老魔的毒手,实在太后悔啦,为什么要参加这寿宴,真是喜事变丧事,大凶之兆!”至于岳卓群一桌是最淡定的,对他们影响不是很大。因为其他九人同时望向岳桌群,见他很是淡定,他们选择相信他,他已然成为了定海神针、是主心骨。远云道长、青松道长、黄大钟见状,同时舒了一口气。岳卓群则寻思:“这个老妖怪,惯会吓人取乐。我若不是了解他,还真会被他给骗了。”
温齐恒长叹一声,悲从中来。显然他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准备出手了。蔡文道见形势不对,赶忙走上前去,仁里和气地说道:“楚教主,可听晚辈蔡文道斗胆一言?”
楚人杰状似犹豫,终是开口道:“好,你说吧。本教主,听你一言。”蔡文道一听,觉得有门有戏,脸色转忧为喜,便继续说道:“楚教主,咱们来打个赌,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