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扭头看了看屏风方向。又转过来继续道:“你的魂魄游离在外,只要灵力稍高些的都能召回。她这个不同,这个样子怕是魂魄被人收走,藏起来了。即使是药老来,也没法子召回。”
“难不成救不回来了?”谢南笙问道。
“先去看看其他几家情况再说。眼下谢南逸、尹大夫、秋娘的情况都是表面相似,内里不同,不知道其他人是个什么状况,我们还是看完再说吧。”
白鸢叹了口气。留下一瓶药丸给袖春阁妈妈,让她喂给秋娘。
然后几人神情都有些凝重地离开了袖春阁。
出了袖春阁,谢南笙道:“先去离的近的赵府吧,其他几家分散在城东、城西、城南,今天一天怕是看不完了。”
“不行的话你们先回去,我就施法自己前去,也快些。”白鸢道。
“不行,万一有个闪失,被人发现就麻烦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随意使用术法。”谢南逸拉住白鸢的手,压低声音立马否决,满脸紧张。
谢南笙也附和道:“小逸逸说的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白姑娘要始终谨记自己是个普通医者的身份才好啊!”
白鸢想想也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自己在谢府不就漏洞百出,还被人捉了去。
于是点点头道:“我晓得了,那我们便一家一家看吧。”
几人定了路线,先去离的近的赵府,再去城西春兰、城南杜老二家,明日去城东屠户家。
“叩叩叩”几人不久就到了赵府门前,上官慕前去敲门。
门房打开门,一看是谢南笙等人,于是恭敬道:“见过几位公子。”
“麻烦小哥通传一声,我们听闻赵府公子身体有恙,过来看看。”谢南笙道。
“是。”门房飞快地跑了进去。
赵府内
一堆大夫排着队诊治,一个个进去,然后又都摇着头出来。几天过去了,每天如此,城内城外大夫能找的都找来了。
到这最后一个大夫出来,赵老爷、赵夫人央求道:“大夫,再想想办法吧!”
大夫只是叹息一声,也摇着头走了。
赵老爷、赵夫人绝望地跌坐在椅子上。
小厮禀报:“老爷,门外少城主带着几位公子要见您,说是听闻两位公子病了,过来看看。”
“知道了,请去前厅吧。”赵老爷正愁眉不展,听到这话,不快地闷声道,“怎么这会儿来了,这不添乱吗?”
赵夫人正以泪洗面,听到这话擦了把眼泪埋怨道:“儿子都成这样了,家里都乱成一锅粥了。这会儿过来添麻烦,也不想想,哪有闲心见他们。”
赵老爷叹了口气:“哎,小声些吧,好歹是少城主,谢府的公子,哪一个是好惹的?得罪他们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们家大业大,也是有根基的,还怕得罪他们?家里都这样了,可怜我们的俩个儿子,他们都还没娶亲,马上都要没命了。呜呜呜~”赵夫人说着便又哭了起来。
赵老爷烦躁地冲她道:“哭哭哭,哭有什么用?又不能把儿子治好。要是哭有用,我天天哭,甘愿哭瞎了这双眼睛救两个孩子去。”
“心里再不服气,人家一上门不还得夹着尾巴给人陪笑?”赵夫人哭得更狠了,朝他数落到,“跟我发火有什么用,有本事到外面给人家发脾气去!”
赵老爷气得一跺脚,重重地叹了口气出去了。
白鸢几人被带到赵府客厅,坐等了一盏茶的时间,赵老爷才步履蹒跚地走来。
一向身体康健、心高气傲的他,几日里吃不下睡不好,整日忧心,一下子老了十多岁,头发斑白,人也没了精神。
“府中事务缠身,来迟了,还请几位公子见谅。”赵老爷道。
“无妨无妨。府中两位公子病重,本不该此时叨扰。”谢南笙说着,给赵老爷介绍了白鸢,“但我们这位好友正好略通医术,想着看看能不能尽些绵薄之力。”
赵老爷一听白鸢会医术,忙对谢南笙拱手道:“多谢公子相助,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呐!”
“有劳这位公子了,不知公子该如何称呼?”赵老爷转而向白鸢问道。
谢南逸淡笑一声:“这位是白姑娘,出门在外为了方便才扮作男子。”
“老夫眼拙,有劳白姑娘了。”赵老爷对着白鸢说道。
白鸢微笑着点点头。
赵老爷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诧异地转过头,看向谢南逸。
“啊!小公子这是?”赵老爷刚反应过来刚刚是谢南逸在跟自己说话,瞪大双眼震惊道。
转而觉察自己失态,不自觉看了谢南笙一眼,赶紧向谢南逸说道:
“听闻小公子前段时间好了,一直没见小公子出过门,以为又是谣言,便没在意。不成想竟真是福泽深厚,老天开眼。一时失态,见谅见谅。”
谢南逸笑道:“人之常情,赵老爷不必挂怀。还是先去看看两位公子吧!”
“是是,诸位请。”于是赵老爷领着几人去看赵家两位公子。
赵老爷领着路,从刚刚的震惊里镇定下来,转而有些欣喜,心里想着:
都说谢家去了位高人治好了谢小公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