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澄清谢家小公子的血是药的这件事,便当是谢礼了。”
妇人领着几个吓得不敢出声的孩子,如海上浮萍,无助可怜。
白鸢几人也不是真的铁石心肠,就算恼怒妇人的做为,但看着几个孩子也会忍不住生出怜悯之心来。
若是旁人看到,或许会说:
“算了,人家也是受人蒙蔽、走投无路,不过是受了些小伤,何苦如此咄咄逼人,嘴上不饶人呢?”
巴掌不打到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
对于白鸢、谢南笙、上官慕这样护犊子的人来说,在意的人是不能受欺负的,是底线。
碰了底线,对方不死也得脱层皮。
谢南逸挨了这刀见了血,只是言语上苛待几句,已经是对妇人莫大的恩赐了。
他们本就不是宽容大度之人,宽容大度那是对自己人的,对自己人怎么着都行,外人轮不着,也不配。
谢南逸不想几人再因为这个话题继续生气下去,于是问向妇人:
“取我的血是你自己要做的,还是在我们来之前,谁告诉你的?”
妇人忙回答:“是有人来过的。”
然后陷入回忆,讲述起那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