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野握紧拳头,强行忍住要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
“你说什么!?”
沈岁禾满意的看着面前神情难看的人,忍不住低声轻笑。
“怎么,我哪句话说的不对?别忘了,上辈子没有我,你和江思思哪能……”
“够了!”
江闻野一把掐住沈岁禾的脖子,突然发力。
沈岁禾瞳孔睁大,毫不客气地反击,一脚踹在了他的关键处。
“嗯!”
江闻野痛苦跪地,冷汗直流。
“咳咳,如果不想闹大,赶紧给我滚!”
沈岁禾打开房门,愤怒地指着门外。
江闻野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艰难地站起来。
他愧疚地低头。
“对不起岁岁,刚刚是我不对,要不是你故意激怒我,我不会……”
沈岁禾面无表情,不想废话。
“滚!”
江闻野临出门前,还是不甘心地回头。
“我们先冷静冷静,我会……”
砰!
话没说完,门就被重重关上。
沈岁禾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
刚刚自己实在太冲动了。
要是江闻野被刺激过火了,他说不定真想杀了她。
以后还是离江闻野远一点。
这一夜,沈岁禾睡的很不安稳。
她梦到了前世自己被大火烧死的画面,心脏一抽,眼泪就流了出来。
黑暗中,男人看着沈岁禾紧闭双眸,嘤咛哭泣,慌忙替她擦掉泪水。
沈岁禾在睡梦中感受到一丝温暖,小脑袋不由自主地埋进男人的怀中。
宋南洲不敢动,小心翼翼地看着沈岁禾,直到她的呼吸重新规律有序才放松下来。
不过他很快发现沈岁禾脖子上的印子,眸子顿时染上杀欲。
是谁干的?
竟敢有人伤害他的岁岁!
绝不饶恕。
宋南洲拿起手机给阿晨发去信息。
没多久,阿晨就发来一段走廊的监控视频。
视频里,江闻野强行闯进沈岁禾的房间,又在里面待了好些时间。
出来时,江闻野和沈岁禾的脸色都不好,像是刚发生争执。
也就是说,沈岁禾脖子上的印子就是那个时间段弄出来的。
江闻野,你好样的,竟敢打女人!
宋南洲越想越气,眸中散发出浓浓的杀意。
“嗯~呜呜~”
察觉到怀中的沈岁禾好像又在做噩梦,他又收起手机,轻轻安抚。
“岁岁乖,不哭了,我帮你打跑坏人好不好。”
宋南洲心疼地在沈岁禾的眉间亲了一下。
……
甲板上。
宋南洲盯着黑沉沉的海面若有所思。
“小少爷,已经安排好了。”
阿晨回来汇报。
看到小少爷周身都是寒气,他也忍不住颤了颤。
那个姓江的真不知好歹,小少爷都把人让给他了,居然还敢做出这样的事儿。
少爷不弄他弄谁,真是没脑子。
“让人去盯着点,动作麻利些,不要让人觉察。”
“放心吧,安排的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不会出差错。”
宋南洲紧闭双眼,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既然江闻野不是个东西,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很快,船只最后一次靠岸接纳病人。
沈岁禾又开始忙碌起来。
江闻野来找过她几次,想要道歉,却没能碰到她。
由于是最后一次靠岸,病人比以往还要多出一倍,沈岁禾忙的脚不沾地。
这天,她刚忙完最后一台手术,准备回去休息时,被艾米拉住。
“岁岁,结束了,今晚咱们再去一次酒吧怎么样?”
“报告还没写,今晚我就不去了。”
见沈岁禾拒绝,艾米赶紧拉住她。
“今晚是宙斯的生怕,乔一也在,你就别扫兴了。”
既然如此,沈岁禾也不好再拒绝。
晚上八点。
沈岁禾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如约来到酒吧。
这次聚会是在一个包厢里,既能隔绝外面的躁动又能安静的给宙斯唱个生日歌。
她推门进去,却不曾想江闻野和金秀秀都在。
他们挨坐在一起,气氛和谐。
沈岁禾选了离江闻野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岁,你来晚了,可要自罚三杯哦。”
宙斯说道。
沈岁禾耸了耸肩,准备给自己倒酒。
“我替她喝吧,女孩子还是不要喝太多酒。”
现场气氛凝固,众人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流转。
乔一不甘示弱,也开始倒酒。
“还是来帮岁岁吧,我酒量还不错。”
江闻野白了他一眼,不瞒道:“用不着,岁岁是我的人,我自己会护着。”
金秀秀面色惨白,手指不安的搅动着裙子。
乔一不服。
“岁岁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
沈岁禾不想搞砸宙斯的生日宴,在两人的争执中默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