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目的地。
沈岁禾下车就去找白叶,还没靠近就看到车内的两人。
此时阿晨正侧头看着熟睡的女人,目光温柔缱绻。
宋南洲下车看见沈岁禾一动不动地盯着车内,笑着走过去。
“怎么,没见过小情侣恩爱?”
沈岁禾抬起手肘撞了一下男人的腰,双眼瞪得圆溜。
“说什么呢,他们还不是情侣,准确的说是阿晨单方面喜欢白叶,八字还没一撇呢。”
宋南洲假装吃痛,嘴上却还不饶人。
“昨晚在车里你都快生吞我了,你觉得他们的状况能轻?”
“你疯了!说什么呢!”
沈岁禾惊讶宋南洲会说出这样的虎狼之词,羞愤地狠狠掐了一把他腰上的肉。
宋南洲配合着诶哟了两声,求着沈岁禾饶了自己。
“好好好,轻点,我错了还不行。”
沈岁禾推了他一把,没好气地去敲车门。
阿晨已经下车,面上没有任何尴尬之色,好像刚刚被人抓包并不存在一样。
白叶被叫醒,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件外套。
她下意识看了眼旁边,没人,松了一口气。
下车后,她整个人靠在沈岁禾身上,好像真的累坏了。
“岁岁,好困。”
沈岁禾没惯着她,拉着她往旁边走去。
“我刚刚问了宋南洲,昨天阿晨跟他说,你是被敲晕了送到医院的。”
“什么敲晕了?”
白叶打了个哈欠,扭了扭脖子,缓解疲劳。
“你的意思是我被敲晕了?那昨晚我们什么事儿也没发生?我们没...那个?”
沈岁禾见她有些激动,安抚道:“要是阿晨没说谎,那你们极有可能是清白的。”
白叶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失落。
明明她并不喜欢阿晨,怎么会惋惜呢?
想了一下,她才想清楚,“可我们昨晚也抱着啃了,不算清白。”
沈岁禾不以为意,亲嘴儿而已,损失不是那么大,更何况是阿晨这样的极品,不亏。
“至于你觉得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痛,你要自己问问阿晨。”
“我才不要问他呢。”
白叶拒绝。
这种事怎么问的出口呀。
沈岁禾也不强求,拉着她往回走。
“随便你吧,想问的时候再问,解除误会了,你以后在阿晨面前也不用那么尴尬了。”
话虽如此,但白叶看到阿晨还是下意识躲了一下。
几人来到一间地下室的门口,宋南洲拉着沈岁禾上商量。
“你们还是别进去了,里面的景象怕吓到你们。”
沈岁禾摇头,“别忘了我是医生,什么血肉模糊的场面没见过,倒是白叶。”
她转身看向低着头的女人,犹豫道:“要不你别进去了,让阿晨在外面陪你。”
“不行,我要进去,我要亲眼看看那些人的下场,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白叶不服气,非要跟着一起进去,只是进去后,看到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人,她又害怕地躲到阿晨的后面。
江思思被折磨后又被救治包扎,吊着一口气,没让她痛快死了。
“江思思,生不如死的滋味好受吗?”
地上的人听到沈岁禾的声音缓缓抬起头。
她的头发披散着,有一部分沾了血液黏在脸上,十分诡异。
“哈哈哈,贱人,哈哈哈,这次没能弄死你是你运气好,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沈岁禾冷冷地看着她那副嘴脸,嘴角也勾起了莫名的弧度。
江思思现在最受不得刺激,染了血的食指颤抖地指着居高临下的女人。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
“沈岁禾,人不可能一辈子好运,这次我没能得手,等我出去了,你和宋南洲就都得死!”
“我哥不会放过你的,江闻野不会放过你的!”
沈岁禾直接抄起旁边桌上的一根鞭子甩了过去,正中那根食指。
“啊!”
江思思疼的尖叫。
她仇恨地盯着沈岁禾,恨不得上去撕了她。
沈岁禾不以为然,甩了甩鞭子发出渗人的声音。
“我本来不想理会你们这种蛆,想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但现在看来你这种人,就应该永远活在粪坑里。”
江思思有一丝怔住,眼里满是红血丝。
只是一个晚上,她就已经被折磨的不人不鬼,再加上她也中了药,被打的时候,她的神志不清,跪趴着冲那些人喊‘还要’。
药效过去后,江思思只觉得无比的屈辱,但又无可奈何。
她见识过宋南洲的手段,也经历过那段惨痛的折磨。
现在又落到他手上,那种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更让人生不如死。
“你以为你就是好人了,沈岁禾,你就是个见异思迁的贱人,从前吊着我哥,现在又一个劲地跟他作对,不就是爱而不得后发泄不满?”
“哈哈哈,宋南洲你真可怜,自己的老婆始终装着别的男人,这样的贱人你还要娶她,你才是最贱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