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晓冉一起吃完饭,杨标就去了布庄,想知道自己不在府城的这段时间以来,东皮在店里的经营情况。“爷,这是你不在府城的一个来月时间,布庄的资金往来情况。”东皮见主子来了,忙将他迎到店里的议事厅,把布庄的所有账本递给杨标过目。
杨标仔细查看布庄每天的营业额,他是在布庄开业的第二天,启程回杨家村的,布庄基本上每天有一万多到两万的流水,怪不得率水路的铺子高价难求,这里的铺子果然都是旺铺啊,他再逐一核对账本,发现里面账目做的透明清晰,他满意的点点头,“嗯,你做的不错!”
“最主要还是爷调教的好,对了,这是布庄这些时日赚的钱,爷收好了!”东皮取出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了议事桌下的一个小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大叠的银票交给了杨标。
“那布庄的账上可留了日常的流动资金?”见东皮把里面的银票全给了自己,杨标不放心的嘱咐道,做生意,需要留下的流动资金是越多越好,这样碰到店里要进货就不用找自己掏钱出来了,等各项事务都上了轨道,以后他就专心复习准备院试了。
“爷不用担心,奴才有留着足够的银子,以此来维持这布庄日常运作的。”东皮忙跟主子解释,自己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他跟随王老板身边多年,做生意的那一套还是驾轻就熟的。
“嗯,那就好。”杨标看着手里厚厚一叠的银票,数了数,不由地咂舌,居然有五十三万两之多,这府城的消费能力也太强了吧,他数出十万两银票放在袖袋里,剩余的放进自己的怀中。
“富贵,那个齐茗尧现在住在何处?”布庄按照杨标的要求隔了一个空档出来,用来卖自家所酿的酒。杨标见富贵在那里给顾客沽酒,于是上前询问。
当初叫富贵将城南农庄的人运送到府城帮忙干活时,他就吩咐富贵到了府城,就去打听齐茗尧的去处。
“爷,奴才打听到了那个齐茗尧住在长湾街七十二号!”富贵将沽酒的工具交给一旁的伙计,忙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杨标。
“哦,你去把马车弄来,我们往那走一趟。”还是要把银子如数的交给齐峰的家人,了了自己的一桩心事,趁火打劫的事咱可不能干啊。
“是,爷!”富贵忙去后院牵马车出来。
“我找茗尧兄,麻烦老人家给通报一下。”杨标下了车,敲开了长湾街七十二号的门。
“哦,不知你是何人?”找我家小少爷又是何事,老茂已经不记得杨标了。很多老人家往往对于以前的事记得很是清楚,但对近些时日发生的人和事却不太记得。
“老人家,你就说有位故人找他还钱了。”杨标之前不清楚齐茗尧为什么会躲他,现在可是明白了,为防他避之不见,所以并不想报上自己的姓名。
“哦,那你等着吧,我去和我家小少爷说说。”老茂言毕,又是“啪,”的把门关上了。
而杨标早就见怪不怪了,左右无事,就去车上坐着,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书,看了起来。
“我家小少爷让你们进去。”老茂一边和富贵说着话,一边把院门打开了。
“爷,齐茗尧让咱们进去!”富贵往车里瞧,见杨标还在看书,于是出言提醒自己要驾车进入了,以免他没有防备,在车上磕着碰到了。
“嗯,知道了!”杨标放下了手里的书,理了理身上的衣裳,掀起了车帘,车已经驶入了齐茗尧家了。
“茗尧兄,好久不见!”杨标在老茂的指引下,来到了齐茗尧的书房。
“是你?”对于杨标的来访,齐茗尧有些惊讶,他听老茂说有人来给他还钱,还以为是天石书院的同窗呢。
“没错,就是我杨标。”杨标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当初我并不想买你祖父的房产,但被朋友阴差阳错的过了户,可也不想让你们吃亏,所以今天把差价补给你。”杨标取出十万两银票,递给了他。
“你这唱的是哪一出?”齐茗尧已经听说刘氏已经把孙宣利抢来的全部还给原先的主家了,虽然他心里有点惋惜,但他的祖父是自愿低价卖给杨标的,这结果他还是得认的。
见齐茗尧并不接银票,他只能站起来,将银票放在齐茗尧面前的书桌上,“这钱,我已经给你了,你好好读书吧,我就不打扰了!”
“小少爷,这…”看着杨标远去,老茂拿起桌上的银票数了数,一共十万两,这买老爷的店铺和房子是绰有余裕啊。他知道小少爷不善经商,所以有这笔钱,足够自家小主子以后用来读书,考取功名的了。
“嗯,给我看看!”齐茗尧伸手接过银票,十张银票,万两面额一张的,在他手里捏着,感觉沉甸甸的。
“富贵,咱们都在布庄的一角卖什么酒啊?”杨标想知道自己不在府城的这些时间,底下的人都分别做出来几种酒。
“爷,咱们的酿酒坊已经出了高粱酒、葡萄酒、果酒,还有一些啤酒。”这些时日,富贵和东皮分工明确,富贵负责酿酒事宜,而东皮负责染布和布庄的生意往来以及进货事宜。
“哎,啤酒现在还有人买吗?”杨标有点意外,这都进入十二月了,天气冷了,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