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赌坊去赌钱了。”
“什么?季海这个狗奴才,坏我大事啊!”季城尉气得心肝痛,自己哥哥府里的下人怎么这般不顶事啊,当初谋划的时候,亏他大哥还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让手下的人办妥此事呢。
“大人,眼下最要紧的是怎么跟张士先解释。”季城尉的军师走了进来,他是听说了此事才赶过来的。
“宋军师,你来得正好!”季城尉见他进来了,欢喜的不行,为自己出谋划策的人来了。随即回过味来,“解释什么?”
“解释怎么这么巧,大人就今天请他喝酒,而不是昨天或明天。”宋军师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此事自己没有参与,但已经猜到这事是季城尉干的了。
“是啊,没法解释,确实太巧了!”季城尉双手一摊,坐回太师椅上,见他笑得诡异,“怎么了?”
“大人,张士先若问你,你回答刚才的话就可以了!”宋军师拍了拍手,笑道。
“哦,”季城尉眼睛一亮,站了起来,“宋军师说的对,我现在就到欢喜酒楼陪张士先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