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什么感觉怪怪的,不就是庄子里的男子看中了这些纺织女工嘛,血气方刚的年纪见到异性心生爱慕,这很正常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爷看起来对此并不意外?”蒋升有点震惊,一般主子们都是禁止奴才之间私相授受,可自家主子对此却毫无一点生气的迹象。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杨标让那些女工在马车里坐好,示意另一批原官阁卫的人驾车启程去百花巷那个十一进的房子。
“杨标,你小子过得怎么样?”第二天一大早,曹通判骑马来兴宁街找杨标,见他精神不济,不由得打趣道,“小老弟,欠钱的日子好过吗?”
“不好过!”杨标如实回答,太难受了,自己应该多大的头就戴多大的帽子。
“最近有几个外地的朋友找到我,想要在这府城租铺子做买卖,正好你小子有十几个铺子空着的,我就帮你介绍了,你照着这纸条写的地方去拿钥匙过来。”曹通判给了他五张租赁契约,又递上一张纸条。
“嗯,还不快去?”见他还有点懵,立马瞪眼怒道。
“哦,好!”杨标赶紧拿上小纸条,去自己屋子取五个铺子的钥匙了。
“嗯,好,”见钥匙上贴的地址与纸条上的一致,曹通判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银票,“知道你小子急需钱用,我给你租出去五套铺子,租金半年一交,押金是半年的租金。”他不耐烦的拍了拍放在桌子上的租赁契约书,示意这里有,自己看。
他拍完就出了屋子,一个翻身骑上马,策马去府衙当值了。
“沈川,玉石展会开几天?”又有钱在手的杨标立马去找沈川,想让他多买些玉原石回来。
“爷,一般是开三天。”沈川正在用线沾上解玉砂来回切割玉原石,见他一脸兴奋,主子这是又要去玉石展会买原石?
“好,你到展会多买点玉原石回来。”他递给沈川一半刚到手的租金,古代的治安不好,还是要小心点,“蒋升,你和迟亮他们五人跟着去展会。”
“铁二勇带人去打扫东直街十八号的铺子。”这个店铺他不准备装修了,收拾干净了,明天就把酒楼开起来。不管是古代还是在现代,餐饮生意都是很赚钱的。
“林希,回百花巷!”他要去十一进的房子里染丝绸,争取后天店铺开业。
“夫人,隔壁家的新主人已经搬进去了。”刘氏昨晚回府时,见自家旁边空了半个多月的房子人声鼎沸,于是今早用餐时就问刘南恩是什么情况。
“我昨天回来就看到隔壁的门大开着,”夏薇薇咽下了一口小笼包,又喝了一口参汤。
“咱们的新邻居是谁?”徐嬷嬷问儿子,谁这么有钱,能买下这么大的房子?
“不知道,奴才找曹通判去问问?”刘南恩观察刘氏的脸色,小心询问道。
“不必了,不用想也知道,应该是陌生的外地人。”刘氏漱口,然后将漱口水吐在丫鬟端着的痰钵里。
她用手帕擦了擦嘴,府城的大商户都被抄家流放了,小商户们没有能力去买这么大的房子,那就只有外地的商户能办到了。
“刘越,食材都准备好了没?”杨标买了不少二手的桌椅,搭建的灶台昨晚就开火烧了,怕今天才烧,湿的灶台会弄得整个酒楼烟雾缭绕,匆匆忙忙中东直街十八号的酒楼重刷了一层漆面就这样开业了。
“新店开业,味道如何?”杨标又是用布庄发宣传单,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没有免费试吃。
“食材很新鲜,就是价钱贵!”这是新酒楼宣传单上的一句话。没错,这个酒楼主打就是一个高端,什么是高端,高端就是一个字:贵!
“小姐,有家新酒楼开业哎!”红菱从外面办事回到安和堂,就跟夏薇薇说起路上的见闻。
“哦,开在哪个地方?”夏薇薇停下了写药方的手,“去的人多吗?”
“开在东直街,也不算人多吧。”可比杨标免费试吃的那次少多了,刘氏特意让夏府放假三天,红菱有去试吃,人多的把她的鞋都挤掉了。
“那到午时,咱们去那尝尝味道。”夏薇薇快速地写完药方,把它交给一旁的医馆学徒,“我去净手换下衣服。”
“小二,要个雅间!”锦容进了酒楼,就朝酒楼伙计喊道。
“好嘞,您几位这边请!”伙计冯青哈腰请戴着帷帽、默不作声的夏薇薇主仆三人上楼。
“你这里有什么好吃的?”最好是没有吃过的,稀罕的,待夏薇薇坐到座位上,锦容就让冯青介绍菜谱。
“小姐吃海鲜会过敏吗?”杨标反复跟伙计们交代,客人点菜前必须要问这句话。
“不会!”夏薇薇如实回答。
“那就好,我们这有新鲜的生鱼片,都是现宰现杀的,小姐待会可以尝尝,看看吃得习不习惯。”不过敏就好,冯青开始介绍菜品了。
“小二,这鱼怎么是生的?”锦容见是一盘切成薄片的生鱼端上来,这酒楼怎么做生意的,生的鱼也端给人吃,顿时很生气质问。
“这就是酒楼的特色菜,生鱼片,蘸这个调料汁吃。”冯青指着一旁的调料汁,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向客人介绍吃法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