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平安快要当爹了吗?”杨子安盯着他,这人白白净净的,看着就让人十分的讨厌。
“嗯,昨天听阿奶说了。”他不明白杨子安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平安当不当爹他一点都不在意。
“你成亲也快一年了吧,怎么你那小媳妇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杨子安嘲笑道,娶了媳妇有什么用,人不中用,再怎么说都白搭。
他要是有媳妇,保证能让人立马怀上孩子,杨博文能一年一个,他就两年抱三,杨家村谁都没有他厉害。
“关你屁事啊。”杨标怒道。这人自己的媳妇都还没有着落呢,还操心起别人的事来了。
“你身体不行,不如把你那小媳妇给我,我不嫌弃是你用过的,谁让咱们是同一个爷爷呢。”自从那天见到了秦晓冉,杨子安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她。
“嘭,”的一声,杨子安就被愤怒的杨标一拳打倒了,这他么的,是人说的话?
“你敢打老子,老子废了你。”被打的杨子安也生气了,自己还念着同祖的情意,想着跟他好好商量,这样不识抬举,就直接灭了他。
可惜一身蛮力的他想灭杨标,能力却是不够,被杨标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我警告你,你想要晚上有女人陪着睡,去找媒婆给你说亲或是逛窑子,不要打晓冉的主意。”杨标打累了,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看来自己以后还得加大训练的强度,锻炼身体,健康永驻!
“我要你死!”一直趴在地上的杨子安抄起一块大石头朝他砸去,这一刻的杀心是真的特别强烈。
可惜被杨标躲开了,不是说坏人死于话多嘛,他要直接砸过来,自己可能还没有防备。
“起来,不是要我死吗?起来!…”杨标将他踢倒在地,上前踩着他的脸,怒吼着让他起来。
杨标踩了一会,又松开了脚,杨子安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顺便又抄起了一块石头朝他头上砸去,杨标一脚将人踢开,又上前再踢,嚷嚷着要打死这个自己一点本事都没有,还好高骛远的东西。
“标哥儿,你这样会把他打死的。”树林旁一直躲着见到整个事情始末的杨八斤和杨江平跑过来阻止他,在他们眼里,杨子安就是一坨臭烘烘的烂泥,杨标没必要为这坨烂泥毁了自己的前途。
“标哥儿,别理他,咱们走!”杨江平和杨八斤合力拉着穿上鞋的杨标往家走,杨标也没真想要他的命,只是一时气不过罢了。
杨子安走在回家的路上,所到之处都有村里人对他指指点点的,他以为是自己脸上的伤引人猜测,也没放在心上,径直向家走去。
“哎呦,你这臭小子,怎能要杨标用过的女人呢?”王氏一见大儿子回来,立马就上前打他,自己这么仪表堂堂的儿子,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真是被鬼迷了心窍去找个破鞋。她要把孩子打醒,可不能干这傻事啊。
而杨犁地在村头树下纳凉,无意中听到杨八斤跟别人说这事,心里特别的生气,那棍子都死死地握在手里很久了,堂弟的媳妇都想去染指,自己到底前世造了什么孽,怎么养出了这么个东西来啊,但现在看见杨子安鼻青脸肿的样子,应该是被杨标打惨了,不由得又心软了。
他把棍子缓缓的放到墙角,默默地走进了家里的一个空屋里,独自待着。
杨标做了几件香云纱的衣服,正想摆在布庄显眼位置,听到买布的一个贵妇说文昌县多人被抄家,名下的铺子还在发卖,问另一个贵妇买了没,他忙去把布庄用来送货的车卸下,骑马到官府发卖的交易所。
“差爷,这个酒楼怎么卖?”杨标看中了一个三层楼的酒楼,就去向官差打听价钱。
“一万两银子。”那官差看了他一眼,穿着像是有钱的公子,不知道会不会买。这酒楼都挂出来二十多天了,还没有卖出去,看来得放到牙行去了。
“好,我买了。”一万两银子位置好,三层楼确实是不贵,怎么没人买呢。是古人迷信嫌晦气?还是有别的,杨标反正不管了,掏出银票,现场交了购置税,办理了过户文书。
买了酒楼,想着要厨师炒菜,还要跑堂。又向经手主管买了六个厨师,二十二个下人。
“哎,小公子,我这有两个铺子位置比刚才的更好,价钱也便宜。”另一个官差见同事已经完成任务了,他也把自己负责的两个铺子资料递给杨标。
杨标接过看了一会,两个铺子所处位置不错,便决定买下来,“差爷,不知道两个铺子要价几何?”
“两万八千两银子!”官差有点底气不足,前段时间府城杀了很多贪官,发卖的不动产价钱很低,附近县的商户们听到风声,都跑到府城占便宜去了。
而这县城的两个铺子加购置税就是四万两千两银子,有这钱的商户早就去府城买了,毕竟府城更有性价比。
“帮我找大人来办理过户吧。”价钱不贵且位置处于闹市中心,杨标觉得可以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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