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而已。他们的任务便是辅佐嘉靖帝长生。如果他们和景王有私,岂不是自绝于嘉靖帝?”
说到这里,陈卫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拍大腿道:“难道严党也有私心,知道嘉靖帝难以长久,私下向景王示好?”
姜旭文微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若是嘉靖帝知道自己的心腹大臣和自己的儿子有私,他会怎么做?”
陈卫良突然有些兴奋道:“一旦嘉靖帝知道,那么便是严党和景王的末日了。”
墨菁在一旁眨巴着眼睛,有些疑惑道:“我不明白。嘉靖帝和景王不是父子的关系吗?严党效忠于老子,顺便对儿子示好有何不妥?”
陈卫良表情森然道:“如果是普通人,同时效忠于父子当然没关系。但沾染到皇权,便完全不一样了。”
姜旭文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着陈卫良,接着道:“我听说因为我的缘故,你们墨门在洛阳栽了个跟头。希望我这个信息,能够帮到你们。”
陈卫良顿时变得十分激动,站起身来道:“卫良在这里多谢了!”
说着,他竟直愣愣的跪了下去。
姜旭文不等他的膝盖沾到地上,一下子拖住了他,微笑道:“我说过,我们是朋友。以后若要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
......
两个人还有要事,一刻也没有多待,离开文秧宫,再次往得月楼而去。
路上,墨菁有些一知半解道:“他说的话,真的能帮助我墨门吗?”
“一定可以帮到!”陈卫良斩钉截铁道:“说不定还能成功扳倒严党,还大周一个天朗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