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朱喜,很特别吗?”
“朱喜,如今是西康境内警界第一人,算是位高权重。
不过,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说着,白山用手指着面前的桌子:“二十多年前,就在这里,就在这亭子里,我跟他,就像我跟你现在这样,相对坐着,喝茶聊天。
你知道吗?那天,我们聊了很多,有国家大事、有家庭琐事、有学问雅事,还有悟道”
“悟道?”
“没错,就是悟道。
而且,跟朱喜聊过以后,我忽然发现,自己前四十几年人生,白过了,过的浑浑噩噩、稀里糊涂。
但就在那么一瞬间,我悟了!
我明白了自己的使命,知道了什么叫做为国为民?知道了何为当官?也坚定了自己以后要走的路。
当时,我就坐在这里,直直望着王阳明老先生的雕像。
那一刻,我想告诉老先生,我白山,也在龙场,悟道了!”
说到这里,白山摇头苦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老了老了,就知道胡言乱语,哈哈哈,走,咱去看彩云,一天之内,就现在能看到,很美”
很快,两人离开闲亭,与白萌、马俊汇合,一起朝山上而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吴影越发觉得,这个朱喜,很值得在意。
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注意朱喜干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应该这样。
而就在明晚,当他得知孟严明的调查结果后,他终于明白,为何需要在意朱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