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舒瓷见这个姓傅的男人此时过来了,又见这该死的舒锁锁又开始添油加醋的告状,便想要出声解释一二,却被乔苒暗地里拉住了。
她还不算特别了解这个男人,生怕他真的会听了这个臭绿茶的鬼话,回去责怪为难乔苒可如何是好。
可乔苒用眼神示意了她一下,让她暂时不用轻举妄动。
因为她也有点担心和忌惮这个偏执的疯子,万一看上了为自己出头的舒瓷,要把她也带回去刹罗门培养成自己人可怎么办。
如今舒瓷是她最好的姐妹,也算是她的软肋之一。
就像爸爸正是如此,已经被这个人以谈合作的名义引到了他的地盘来,也不知道暗地里打的什么主意。
她可一点儿也不想再让这个认捉住自己更多的软肋,不想再让她一直拿捏住了。
独自走过来的傅荆舟,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偏执和阴险,反而还隐隐约约散发出一丝丝的贵族气息,让女人都看痴了。
“哦?谁在我的地盘闹事了?”
傅荆舟缓缓走过来,一眼都没有看向乔苒,而是直直看着眼前的舒锁锁。
被他直勾勾盯着看的舒锁锁,那颗少女心不受控制的如小鹿乱撞似的跳个不停。
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抵挡不住被一个站在金字塔尖端,有钱有权有势又有颜值的男人盯着看吧。
就连一旁的徐曼都激动得要跳起来了!
万一女儿被傅先生看中的话,那简直就是太幸运了!
虽说这位傅先生已经三十好几的年纪了,可是老夫疼嫩妻不是吗?
只要有钱又有权有势的,大个十几二十岁哪怕是爷孙恋也无所谓不是吗?
在徐曼眼里,比自己大多点就更好不过了,这样能更快的把对方熬死了,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们的了!
十划都还没一撇呢,这对母女都已经幻想了一出醉生梦死的大片来了。
“傅先生,是她们两个,她们两个一来到这里就欺负我。”
论添油加醋的告状,就没人比得过这个舒锁锁。
只见她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样,还特意着重指着乔苒愤愤不平的说:
“尤其是这个女人,都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穷酸女,一点儿都见不得台面,我怀疑她是偷偷潜进来的,还泼了我妈咪一身的果汁!”
“对啊,傅先生,这个该死的野丫头毁了我的裙子赔不起,还狡辩说我的是山寨货,还想挑拨其他人想要在这惹是生非呢。”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这样的妈就有这样的女儿。
这不,小的就够会添油加醋的说得够夸张,这个大的也恨不得越说越离谱。
可两人完全没有半分脑子和眼力见,就在这里忘我的自顾自的说了一通。
完全没有留意到,傅荆舟的脸色越来越冷。
她们每诋毁乔苒一句,他的脸色就冷了一分。
“这样子啊,确实是不对,很不对。”
他听后,似乎挺认同的应了一声,还反问:“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比较好?”
得到他的回应和认同后,这对母女更是像打了鸡血似的激动,比一开始更加的有底气和趾高气扬了。
“就是啊,我也觉得很不对,必须得严惩,以儆效尤才行,这样下次就不会有人敢这么嚣张了!”
感觉有人撑腰似的,舒锁锁急急忙忙的抢先开口。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傅先生看对眼了,不然以他平时的性子,极少和她这样辈分的女孩子说话的。
人家可是干大事情的人,都是只和那些油腻胖成猪似的高官打交道而已。
旁边的乔苒听了他们这番对话后,更是危险的眯了眯眼,某种一闪而过的暗芒。
看样子这个男人是把舒傻傻的话听进去了,似乎还挺相信她说的。
这个男人教过自己,在没有百分百的证据面前,一切的解释都是掩饰都是徒劳都是在做无用功。
既然如此,那她便懒得多说一个字,更不可能解释什么。
她只想着等会应该怎么全身而退就行。
虽然如今的乔苒被这个男人抓住了软肋,但并不代表她如以前那样事事顺着他不反驳。
如今的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被完全掌控的人了。
“行,就按你说的做。”傅荆舟再次认同的看着她点头。
随后,他轻声说了一句:
“傅星,立马将她抓起来用针线把她的嘴给我封起来。”
他的话音刚落,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果然是个狠辣的男人,竟然做的这么绝,要直接把别人的嘴封起来。
像如今二十一世纪的法治社会,一般有权有势的人也不敢这么大摇大摆这么做。
可大家都知道,傅先生可不是一般的人。
他的狠厉是出了名的。
舒锁锁听后都吓得浑身一颤,可是一想到这个碍眼的臭女人要被大刑伺候,心里就忍不住得意和漠不关心。
谁让她站错队,谁让她要帮着舒瓷这个废物姐姐,那么就先拿她开刀呗。
“是,少爷。”
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