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傅青舟撇了撇嘴:“你丫之前也没教过我啊。”
“我哪知道你能把我的咒语给记下来!”烟鬼又怒了。
两人说话之间,凤血池的清香气息却是越来越淡,饮龙剑上吞吐而出的气泡也越来越少。
大约正是一盏茶的功夫,傅青舟再也闻不见任何清香,那剑上亦再无任何气泡涌出。
“看来差不多了。”
他长舒一口气,将剑从池中取了出来。
此时的饮龙剑在他手中变得更加沉重,若说此前只有不到十斤,现在便该有三四十斤了。
傅青舟迈出凤血池,方才几乎感觉不到疼痛的脚底这时却疼了起来,上面扎满了尖利树枝与石子,他一走,便是钻心地疼。
他咬了咬牙,用饮龙剑飞快将这些扎在足底的东西挑出,随后拾起方才被自己踢到一旁的破烂皮靴,割下了几层皮子、又从袖口撕下布条,将皮子简单裹住了脚。
磨刀不误砍柴工,要是跑到半路把脚给磨得见了骨头、再走不了路,可不是误事嘛……
他再次奔跑起来,神行蛊效用仍在,耳边又一次刮起狂风。
与来时一样,半路上那些皮子便全部磨烂了……但好歹顶了一阵,傅青舟回到幽竹洞前时,脚已经疼得几乎抬不起来,却至少是到达了目的地。
但这里的战斗……却已然结束。
傅青舟呆立在洞窟前,看着遍地的蜘蛛尸体和不见了的麻长老,有些无措。
不过很快,他便听见了一丝极轻的呼唤。
“小子……这……这……”
那是夸叶的声音。
傅青舟精神一振、循声而去,终于从一堆蜘蛛尸体中扒出了几个苗人尸体。
夸叶的声音,来自于这些苗人尸体下方。
他只得再次扒开苗人尸体,终于翻出了血肉模糊的夸叶。
但令他惊愕的是,夸叶下面竟然还有人……
花晓兰、玉长老二人,被夸叶保护在了下面。
似乎是此前激战最酣、最危险的时刻,夸叶用自己的身躯去保护了花晓兰与玉长老,而在他身后,剩下的几名苗人亦选择用自己当作肉盾。
此时花、玉二人仍有气息,只有气息非常微弱、已然昏了过去,倒是夸叶还勉强保持着清醒,仍有余力说话。
“麻长老……”
他抓着傅青舟袖子,一边咳着血一边道:“他有办法……开锁……快去……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