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循声望去,顿时有些懵,只见毒女真的是在地上跑。明明会飞却不飞,这是搞什么鬼?
稍一迟疑,想到天命局,他驾驭棺材迎上去,道:
“在哪儿?上来!”
轻盈一跃,毒女侧坐在棺材沿上,两只玉手撑着,两条小腿耷拉着,扭头仰脸笑嘻嘻道:
“老地方!”
他不禁一怔,第一次来十山九风,今天是第二天,哪来的老地方?道:
“别闹,去哪儿?”
“你真笨啊,能去哪儿?昨日那个小树林呀!”
话音未落,黑山向南疾驰。风不仅吹起她的发丝,还灌了满满一口。
临近小树林,立即看到一棵树旁一个乱草窝。茅草很厚,中间凹陷,有野兽待过的迹象。
在不远处停下,仔细打量,发现草窝周围插着四棵小树,上面各有十几根带着绿叶的枝杈。这显然不是鸟兽所为,难道是…?
“怎么样?照着老尸的树窝搭的,我的手巧吧?”
毒女跳下棺材,走到茅草窝里坐定,左手轻拍地面,道:
“快过来呀!”
黑山立即明白了她的用意,不由摇头。这窝搭得四处漏风,枝杈离得太远,根本挡不住视线。而且身后就是众人露营地,朝向也不对。
“你昨天送花,我今天想开啦,快来下崽儿。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顺其自然!”
毒女说着站起身,脚踩茅草,尽量踏得平一些。
天真的话,草率的窝,她却是一副认真模样。
黑山无语凝视,立马想到曾与他过夜的女人。大凰是一路相依相随,清莲也算历经坎坷,花叶只是以身相报,阳曲应该是动了真情。逍失则有些复杂,开始时还在讨价还价。
即便是妖精和蛊惑,喜欢卖弄风情,处处透着诱惑和勾引,但也没这么直接。她们看着随便,其实一点儿不随便。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说来就来!眼看着小脚清出一片平整地,他推脱道:
“方向不对,会被人看到的!”
“啊?嗯…,有啦!”
毒女一招手,将修行者野外方便用的帷幕祭出,遮挡住草窝。
黑山想躲,又不舍得走,硬着头皮落在茅草上。实在不知该谈些什么,突想起毒子和蛊香蛊色,道:
“毒子他们去哪儿了?”
“他们呀,从十山九风北侧兜过去,到时我们在净土会合。”
“哦!嗯…,你修行这么…!”
扭头看到毒女已脱掉鹅黄色外袍,抬手正要去解肚兜。黑山赶紧抱住她,一只手按住那个结儿。
“咯咯!忍不住了呀?”
“嗯,你不是说再等几年么?我可以忍的!”
他暗施凝气诀,搂得很紧,手在后背滑过。却听到愉悦的声音,
“顺其自然啦,又不一定有呀!”
“万一有了咋办,还是等等吧!”
“有就下呗,又不是没下过,我少说也下过千八百个了吧!怕什么呀,我有的是经验。”
“啊…?”
黑山不由一惊,随即想到她活了三万多年,反而觉得少了。好奇道:
“那毒窟岂不是有很多人?”
“切,想啥呢,该生生,该死死。只剩下两个啦,毒子和毒神。”
毒女很是洒脱通透,好像说的是别人的故事。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温柔。
一番摸索,黑山没有察觉到那种本源的存在,这个女人也不沾因果。感觉她的身子很不寻常,光滑如玉石一般。不仅仅是表面皮肤,甚至包括内里骨骼,竟然隐隐有些晶莹剔透。
他发现一种熟悉的寒意,正是煞气那独特的冷。不过有所收敛,蕴藏于体内,并不外放。
这个女人的天真无邪只是表象,或许是她的自身性格,但绝对不是真正实力。想到这里,开口问道:
“认识天命之女么?天命局能破么?”
“你真是个笨蛋呀!破什么局?顺其自然。有本事什么都不用怕,谁挡杀谁,不就破了么?天真!”
她说得对极了,可关键是要有那个实力啊!黑山抚摸着光滑的背,无可辩驳。过了一会儿,只听到,
“别想那么多了,该干嘛干嘛!我们多来几次,我好久没下过崽子啦,突然很想要一个呢!”
听闻这话,他搂着更加不敢放手,对毒女有了初步认识。无情无欲,或许是觉得应该下一个,也或许是无聊下一个,只将身体当作生育工具。于是岔开道:
“你身子好滑,不过感觉有些小呢!”
“现在是小了些,长成之后绝对不小。这副躯壳我养了好久好久,相当满意呢!不信你摸这轮廓,是不是坯子还可以?”
被拽着手按上去,黑山又是一惊,不是光滑酥软,而是硬梆梆的,没长肉一样。不由道:
“这样行么?”
“先打个底,以后会渐渐丰满的。”
他感到十分不可理喻,心想惹不起,直言道:
“你是西关的女人,太厉害,我可不敢招惹。”
“什么呀,我加入毒窟之后,没觉得男人女人有什么不同,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