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被萧景行救出去的时候,那屋子里只剩下柳杰一人。
现在如何来的什么女人?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可偏偏紧接着一阵阵暧昧无比的叫声也从那房间传了出来。
声音虽然不大,可是躲在附近的柳芳和江初月那分明是听的一清二楚。
柳芳听着那声音,根本就没有想得太多,那燕窝粥她亲自送的,也亲眼看江初月喝了进去。
这个时候还在里面的就只可能是江初月,再无她人了。
可是在禅房外的江初月,却清楚的听出那女人的声音是江芷柔的。
江芷柔,如何会在这里?
禅房被柳芳上了锁,唯一能进去的地方就是那扇窗户。
江芷柔不会武功,那么高的窗户她不可能自己翻进去,她也不可能这么做。
难道是有人在她离开之后…
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想帮她?
还有,这个人到底是谁?
江初月倏地睁大眼睛,所有的细节和线索,全都指向了同一个人。
一张脸在她的脑海中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不会吧。
突然,那禅房内传来剧烈的声响,一下子让江初月回过神来。
除了声响之外,甚至还有女人微弱的求救声,不过刚发出来一点,就迅速的好像被人捂住了嘴巴一般。
“咚!
”
禅房里面,江芷柔彻底反应过来,虽然她她的头是晕的,可还是使出浑身力气往外面跑。
可谁知那大门却被人从外面上了锁,根本就逃无可逃。
“媳妇儿……你要去哪啊……”
黑暗中,柳杰的声响一点点的靠近,江芷柔躲在角落里浑身颤抖。
“不…不要…”
然而,她连求救都来不及,就被柳杰给生生的拖了回去。
江初月听到这样的声音都只觉得心惊不已,可柳芳的嘴角只是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很清楚,那柳杰早已经疯傻,如今见了女人,自然是不会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再加上他的力气那么大,今夜恐怕江初月是有的受了。
失去女子最宝贵的贞洁是一方面,受尽折磨那是另一方面。
对此,柳芳非但没有一丝的害怕和内疚,反而心中早已经爽翻了天。
什么自作自受,她到要让江初月看看自掘坟墓的到底是谁!
寺中的主持早已经被王佩茹收买,这里又如此僻静,今夜就算她叫破喉咙,也不可能有人救她的!
知道等到了明日白天,大家都知道未来的准太子妃娘娘在寺庙中与人苟且,那么她这个太子妃必然是当不成了,生米煮成了熟饭,嫁到柳府的人就只是是她。
江初月啊江初月,你也别怪伯母我心
狠,要说是你自己不长眼当了我们的路呢?
而此时的江初月却已经从这里离去,她必须现在,在这一刻,见到齐王才行。
而今夜本来动手的应该是她。
可偏偏有人先她一步,做了她想做的事情。
放眼整个菩提寺,有本事将江芷柔送进去的只有一个人了。
那就是萧景行。
可问题是,若从前几次相救是意外,那么这一次算什么?
她说她要去害人,他的态度是那样的冷漠。
可到头来,他竟然替她做了这一切。
然而等江初月一路小跑到了那后山之时,禅房里却早已空无一人。
……
昨夜那痛苦的呻吟声到后半夜的时候甚至还未停下,到了第二日一早,不少香客们都在议论这件事。
只不过这里是佛门清净地,就算有人在此淫乱,他们也不敢乱说什么,只能私下议论然后便摇摇头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就离开了。
江文翰在大殿中诵经祈福了一整夜,自然是对此一无所知。
按照一开始的行程计划,烧香祈福,只是住上一夜,第二日一早也就要返回府中去了。
到了辰时,众人便都已经聚集到了前院的殿中,所有人全都已经整装待发,却迟迟未见江芷柔和江初月出现。
柳芳和王佩茹相视一笑,有些事情早已
经是心照不宣。
“这芷柔昨夜诵经到深夜,怕是贪睡误了时辰,等下我就去喊她过来。”
柳芳如今的心思都在江初月身上,只是随口替江芷柔解释了一句。
说完,她和王佩茹相视一笑,有些事情早已经是心照不宣。
江初月为何没来,她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怕这会子,床都下不来了吧。
“这初月昨夜不是很早就回房了吗,如何到现在也没来?”王佩茹冷嘲热讽的说道。
邹氏从今天一早眼皮就一直跳,她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初月怕也是…”
想着,邹氏开口便也想解释。
“芷柔为江家祈福,起来晚也是有情可原,只是这初月……怎么会这般没了规矩?”
然而话还没说完,柳芳便抢先一步说道。
“二伯母,长姐如今可是太子妃娘娘,又何来什么规矩?”
江婉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