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来人!”
可任由她如何喊,都无人理会。
雪雁将王佩如的现状告诉了江初月,江初月只轻蔑一笑。
王佩如还真是一个蠢货,如今的江文翰自身难保,如何会在意她,她这般大吵大闹不过是引火烧身罢了。
江文翰不仅不会放她出来,还会找人堵上她的嘴,江家已经乱了,再多一个王佩如,还不够京城人看笑话的。
“小姐,你说这二夫人如此闹,江大人会如何?”
雪雁站在她的身侧,眨着眼睛问她。
“不会吵多久的,最多一个时辰,便会安静了。”
江初月慵懒开口,对于江文翰是什么人,早已了然于胸。
他这个父亲,虽是寒门出身,却比京城中许多其他的人,更要脸面。
明明没那个品味,却要效仿他人,将府中装成重臣风范,著实可笑。
如今,王佩如这般闹,若是传出去,只怕江家要成为了整个京城的笑柄,酒足饭饱后的闲谈调侃。
她这个父亲,如何能忍受?
“小姐,老爷去王氏的院子了。”
雪雁时刻注意着携芳阁,一有点动静便立刻汇报给了江初月。
江初月喝着手中的茶水,微微点了点头,马上就要有一出好戏看了。
“走吧,去祖母的院中,看戏了。”
她站起身来,嘴角微勾,踏步向外走去。
崔嬷嬷与雪雁跟在她的身后,虽不知她要看的什么戏,但是既然自家小姐都这般说了,肯定是有好戏看的。
江初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如今江婉宁流放西南,王佩如知道了自然是要闹事。
此时江文翰带人前往撷芳阁,不是她说,就江文翰与那几个家丁,根本就拦不住王佩如这个泼妇。
如今在江家,王佩如唯一能求见的人,只有江老夫人。
只是可惜了,老夫人身体不好,还要遭她这番折腾。
果然,江初月刚到老夫人的院中,院外紧接着就传来了王佩如的大喊大叫。
“我的女儿可是太子妃,如何能被流放!”
“你们定是在骗我!”
随后,王佩如便闯入了老夫人的院中。
她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发髻乱的不成样子,好像刚刚经历了什么大战一般。
江初月找了个角落,眸中含着冷笑,果然不出她所料。
她那个文弱的父亲大人,如何能抵挡的住这个泼妇之力,果然被她跑了出来。
“王佩如!”
说时迟那时快,江文翰的怒吼随之而来,带着一众家丁赶到。
一时之间
,江老夫人的院中,站满了许多的人。
“我的宁儿在哪里?”
王佩如似乎是受了刺激,一心只想找江婉宁。
“何人喧哗!”
本在静养的老夫人,听到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是要来看看的。
老夫人的身体还未痊愈,脸色略显苍白,被曹嬷嬷扶住,颤颤巍巍的出了房门。
看到如疯子一般在院中大闹的王佩如,差点没认出来。
“母亲,母亲!”
王佩如一看到江老夫人出来,连滚带爬的跪倒在她的面前,抱着她的腿不撒手。
“你这是做什么?”
江老夫人喜爱江婉宁,但是不代表她喜欢这个王佩如。
一身泼皮之气,从不顾全大局,眼界浅短,脑子之中只有她的荣华富贵。
“王姨娘,老夫人身有重病,如何受得住你这般折腾。”
曹嬷嬷一脚踢开了王佩如,将老夫人扶着坐下。
江老夫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冷哼一声,显然是不想理这个王佩如。
如今江婉宁被流放,早已不是太子妃,江家不管是江老夫人,还是一众家丁奴婢,对王佩如皆是一点好脸色也没有。
全都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说她已经疯魔,识人不清。
江初月冷眼看着这一切,江
家向来如此,狗眼看人低。
她这个父亲是这样,没想到连江家的奴仆亦是如此。
“母亲,他们说宁儿被流放西南,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王佩如现在可没法在意别人如何看她,她一心想着的是,要证明江婉宁根本就没有被流放之事。
听到江婉宁的名字,老夫人侧过头去,没有说话。
“母亲,他们都是因为嫉妒宁儿,才编出如此谎话骗我是不是?”
江老夫人不知如何回答她,皱了皱眉,依旧没有开口。
看到江老夫人没有承认江婉宁被流放,王佩如便约法觉得,是这些下人在欺瞒她。
忽然,王佩茹站起身来,指着一众吓人,痴痴的笑了起来,模样好似疯癫的一般。
“你们……”
“还有你们……”
“都是因为嫉妒宁儿成为了太子妃,才如此污蔑,待宁儿回府,定要治你们污蔑太子妃之罪,统统打入地牢。”
“打入地牢!”
她声音越到后面,越显尖锐刺耳。
“这二小姐随太子被流放,早已不是什么太子妃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