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以身犯险,可是此次时疫,另有隐情?”
谢昭点了点头,将姜慕的话跟他一五一十说来,“他们既然千方百计的要把朕引过来,朕若拒绝,浪费了他们的苦心不算什么,可朕的百姓跟江山,可经不起他们胡乱折腾。”
谢含璋温润的眉眼有些冰冷了,“不过藏在阴暗里的老鼠,待事情结束,臣等为陛下除害。”
谢昭颔首,“先跟朕说说,恒昌此地情况如何?”
“陛下,恒昌的时疫,早在九月重阳节那日便有了苗头。”
谢昭眸色一沉,“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二十六日了。”
“死者多少?”
“陛下,这就是奇怪之处了。”
谢含璋缓言道:“时疫突发时日之久,感染之快,臣等赶到此地时,无病者,已不过二十三户。”
“臣等原先以为,感染时疫者数目如此之多,死者也应当不少,然而,等臣带人仔细查看过,才发现,那么多患有时疫的病患,无一染疾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