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坐好了身体,哑声问许悠悠。
“联系过了……余道长说了马上下山,估摸着你叫的人到了,余道长应该也就到了……”许悠悠咬着唇说。
“嗯……”我点点头。
就在这时,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心,沉下来不少,我嗯了接听,听筒放置耳边。
“陈千叩。”冰冷至极的话音传入耳中,我直接就听出来了,是王半城的。
“你跑得掉吗?我告诉你,已经来不及了!你好该死啊!你跑不掉!”
闭眼,我挂断了电话。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让人心悸难言,分外不适。
终于车到了许家门外。
一眼我就瞧见在门口来回踱步的王一鸣,以及坐在门槛上,脸色苍白无比的余箐。
瞎子不在。
我和许悠悠先后下车,王一鸣和余箐的目光投了过来。
王一鸣先是露出一阵喜色,而后脸色愈渐苍白。
余箐本来起身想朝着我跑来,却忽然看着许悠悠,停下脚步,双手垂在身侧颤栗。
“余先生呢?”面对余箐和王一鸣,我就没有直喊瞎子的名字了。
“我爸情绪太激动……再加上有伤,他又不肯去医院,按照你说的出门,他在上车的时候就昏迷了……”余箐神态满是煎熬,低声说:“来了个道长,说是你朋友,正看我爸伤势……”
我没有再吭声,迈步入了院门内,朝着堂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