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瑶尴尬的想回避问题,架不住陆南初眼巴巴的看着,小声道:“应该和你差不多,那里有些疼,涂了药就好多了,你要不要我送你一瓶药。”
“不用,郡王给我准备了。”
尴尬的谈话在一个时辰后结束,陆南初回到太后宫里复命。
“孟氏侍寝了?伺候的怎么样?”
太后对这些事毫无避讳,问的非常直接。
没想到皇后也在,陆南初有些尴尬,三个女人中,只有皇后没有经历过,她有些不好说出口。
“问你话就说,别一副小家子气。”
皇后急忙训斥道,她太想知道孟文瑶和皇上相处的怎么样了。
陆南初被皇后训斥,脸色一僵,不管不顾的说了出来。
“皇上精力旺盛,听皇贵妃说,这两日都是整夜侍寝,皇上只要不上朝,不去御书房,就缠着她索求无度,她那里都有些伤着了。”
太后听得老脸一红,这皇上竟然这么好色。
皇后听得一知半解,追问道:“孟氏伤到哪里了,真的病了?”
陆南初抬眼看向太后,这叫她一个刚有点经历的人,怎么说的出口。
太后干咳一声道:“皇上一夜不停,孟氏受伤也是常理,好了,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太后含含糊糊的结束话题,看来孟氏也不过是个伺候床笫的人,反正也生不了子嗣,且容她逍遥些时日。
皇后回到宫里还念念有词,侍寝会让人受伤?
把人打发出去后,问了自己的陪嫁嬷嬷。
“嬷嬷,你说女人侍寝后,哪里会受伤,会不会危及性命?”
她想着要是孟文瑶伤的重,她就添一把柴,让孟文瑶病的更重些,然后就顺势弄死她。
嬷嬷尴尬片刻,转身回房,拿了一本图册给皇后,又细细说了何为阴阳交合,若是男子不知轻重,女子又哪里会受伤。
等嬷嬷走了,皇后又忍不住拿出那本册子翻看,这就是男女情事?
那孟氏和皇上便是如此吗?怪不得人们常说夫妻一体,如此交合,果真是一体。
可是那本来是她的丈夫,这些事应该她和皇上做。
皇后又忍不住幻想皇上要是宠幸了她,会是什么样子,她们交合后皇上会不会就不喜欢孟氏了。
这一夜皇后一个梦接着一个梦,直到天亮了,才怅然若失,一切都是虚的。
她这辈子别说皇上了,就是一个普通男子,她都不能拥有。
寂寞深闺的皇后再也睡不着,起来念经。
累了一夜的孟文瑶,此刻嗓子都哭哑了。
“皇上,臣妾不行了。”
“瑶儿,朕这就好。”
孟文瑶已经无力反驳,这句话她听了太多遍,根本不作数。
房间外的俞嬷嬷这两天心疼的直跺脚,催促着小全子道:“皇上还不去上朝吗?公公快叫皇上去上朝。”
小全子也怕娘娘被折腾厉害了,香消玉殒,犹犹豫豫的拍门道:“皇上,该起了。”
片刻后,皇上终于停下来,疼惜的扶着着孟文瑶的头,愧疚道:“朕今晚一定轻一点。”
孟文瑶完全不信,撅着小嘴把头转向一边不理他。
皇上无奈,他不想这样,奈何那时候总是控制不住。
“疼不疼?”
没得到回复,皇上就打算亲自看看。
“皇上快去上朝吧。”孟文瑶紧张的催促道。
皇上笑道:“不急,朕帮你洗了,上了药再去不迟。”
房门外的小全子听殿内没了动静,以为皇上已经停了,正在穿衣,就打算进去帮皇上更衣。
门吱呀作响,小全子一只脚还没有迈进去,就听见一声咆哮:“滚出去!”
快要睡过去的孟文瑶突然被惊醒,像个受惊的小鹿,可怜巴巴的看着皇上。
皇上对上那双微微红肿的眼眸,疼惜的抱着孟文瑶道:“乖,别怕,瑶儿不要怕朕。”
孟文瑶被他搂的太紧,想说句话都抬不起头,无奈只好继续睡觉。
皇上紧张的等着回话,再次看向怀里的人时,发现她已经熟睡,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这一天,竟然这么渴求一个人的陪伴,想与他同生共死,相守百年。
初升的太阳照耀在皇上身上,他觉得自己也像是获得了新生,因为心里住了一个人,生命从此变得不同。
孟府的早晨是死气沉沉的,老夫人几经折腾彻底病倒,看上去命不久矣。
府里一片愁云惨淡,孟白琴更是急的嘴上长满了泡。
老夫人万一这个时候死了,她岂不是要守孝,等她孝期结束,陆南初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吧。
虽然恨孟文瑶做的太绝,害的府里像是被强盗抢过一样,但是现在只有孟文瑶能帮她,只好再一次进宫求助。
孟文瑶听到孟家已经把那17万两交到了国库,听说孟府现在下锅的米都不够三天的,她都忍不住想回府里看看。
这个时候孟白琴找她干嘛?借钱?
孟白琴没让孟文瑶猜太久,她很快就说明了来意。
“祖母病重,家里希望我和四妹妹尽早成婚,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