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丹是强力催情药,不过她吃过百毒不侵丹,等下药效发作起来,她只会有些轻微的反应,并不会忍受不住。
片刻后,孟文瑶开始双颊泛红,孟元初以为她过敏发作了,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只有孟文瑶知道,她合欢丹发作了,她要趁机睡了皇上。
即便睡不成功,皇上因为这件事迁怒于她,她也可以顺利脱身,毕竟刚才在假山处,那个宫女也全部听到了景王和孟元初的计划,到时候皇上和太后只会觉得孟文瑶也只是受害者。
这是一个不会亏本的买卖,孟文瑶找个机会,告辞离去,前往勤政殿。
李公公以为孟文瑶是来禀告拍卖会进展的,笑呵呵的就把人领了进去。
他看到孟文瑶双颊发红,还有些细微的汗流出来,以为太阳太大,孟小姐为了拍卖会操劳,贴心的给孟文瑶端了一杯凉茶过来。
他正要把凉茶递给孟文瑶,就看见孟文瑶一头扎进了皇上怀里,茶盏应声而落。
“皇上,您救救臣女。”
皇上雷霆之怒瞬间爆发,他已经放弃把孟文瑶拉开,而是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刚放到孟文瑶的脖子,就看到孟文瑶面色潮红,眼神有些迷离,手下的肌肤滚烫,不像是正常的状态。
作为被爬过很多次床的皇帝,也有过被人下催情药的经历,他很快就明白了孟文瑶这是怎么了。
皇上已经不能狠心掐死孟文瑶了,这孩子是被人害成这样的,他用手使劲扯孟文瑶的手,数次后都以失败而告终。
怀里的孟文瑶越来越放肆,已经不满于抱着他,她踮起脚尖去触碰他的下巴。
皇上一只手推着孟文瑶的脸,强忍着怒意道:“孟文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孟文瑶不满阻止他的大手,用脸颊轻轻蹭着那只手,似哭似笑道:“知道啊,我在找死。我不是镇国公的血脉,不配嫁给景王,我知道,我已经努力的远离他们,也告诉太后和皇上,我无意于嫁人,可是他们为何还不放过我。
在府里,放外男进我的房间,企图奸污我,我躲到宫里,他们又在我的茶里下药,不就是想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嘛!呵呵,我命该如此。
我只是个农夫的女儿,是个出身低微的农女,可是皇上,我也是您的子民啊,他们都不要我,伤害我,皇上,您也要把臣女推出去,让臣女受尽非议,自戕而死吗?”
皇上喉结滚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要是推开她,把她赶出勤政殿,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她必定清誉有损,没有什么活路了。
“孟文瑶,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吗?”
孟文瑶假装脑子越来越不清晰,迷惑的看着皇上,可怜巴巴道:“臣女清楚,臣女要死了,可是臣女不想受尽屈辱而死,皇上您救救臣女,您守护天下万民,能否也守护臣女一次,今日事后,臣女必定日夜为皇上祈福诵经,偿还今日恩情。”
说完她像一棵紫藤,紧紧缠着皇上,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想和皇上紧密相连。
皇上推也推不开,殿内太监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连李公公都不见了。
他吞咽了几下口水,脑子恢复了一丝清明,沙哑的声音道:“孟文瑶,你且忍耐一下,你中的药,不会死人的。”
孟文瑶不想再说废话,再说下去,药效都快没了,她手忙脚乱的去脱皇上的衣服,皇上死死按住孟文瑶的手。
半天无果,孟文瑶顺势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皇上顾头不顾尾,转眼间,他怀里的人脱得一丝不挂,他手下的肌肤,比最好的丝绸还要顺滑。
“孟文瑶,你可知做了这事会怎样?”
皇上试图挑起孟文瑶最后的理智,奈何孟文瑶哪还有理智。
“臣女是皇上的子民,愿意为皇上生,为皇上死,臣女的身心都是皇上的,今日之后,臣女不会给皇上惹任何麻烦,臣女只想皇上帮臣女解了药,皇上~嗯啊~”
孟文瑶说的语无伦次,皇上的脑子也跟着迷糊起来。
此时的李公公,正满头大汗的往御花园跑,之前在勤政殿,他看到孟文瑶抱着皇上的那一瞬,就预感事情不妙,他要是留下来,怕是心脏会受不了。
这件事还是要太后娘娘才能阻止,他一定要快,不然皇上怕是清白不保。
太后听到李公公的禀告后,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留下景王继续主持拍卖会,太后跟着李公公匆忙离去。
景王看到太后焦急的神色,想着怕是孟文瑶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很快就云淡风轻的主持起了拍卖会。
太后和李公公紧赶慢赶终于到了勤政殿,正要推门而进,就听到椅子落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孟文瑶委屈的声音:“皇上,臣女难受~”
两人急急忙忙感到这里,临到了门前却犹豫了,谁也没有首先伸出手去推。
两人都觉得也许事情没有进行到,她们想象的那一步,或许下一刻,皇上就会推门而出。
就这么犹豫了一下,就听到里面一声低吼,还有断断续续的呻吟。
到底还是发生了……
事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