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微红,片刻后恢复神色。
“系统,现在我的好感值多少?”
【恭喜宿主,好感值为90。】
竟然不是一百,缺少的那10个是因为什么?没有孩子吗?
幸好,她昨晚吃了生子丹,应该很快就能到一百了。
孟文瑶回到安乐宫,参见了太后,太后笑得合不拢嘴:“瑶儿现在是皇后了,按理是该给你准备一个宫殿的,但是你也知道,皇上性情清冷,哀家想着你就和皇上一起住好了,要是哪天你烦他了,再搬出来不迟。”
孟文瑶状似娇羞的点点头,听到太后一声轻笑,又撒娇道:“瑶儿还是想和太后住在一起。”
“皇上本来就厌烦哀家,哀家再拉着你不放,皇上岂不是要恨上哀家了?”
这是第一次,孟文瑶听太后说,她和皇上母子感情不好。
看太后现在神情放松,她又成了一家人,就很想做点什么,解开这一对母子的心结。
“母后,您和皇上是有什么误会吗?瑶儿听说皇上当太子时性子很好,自从当了皇上,性子就冷清了下来。”
太后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她是准备烂在肚子里的,但是现在皇上同意娶了瑶儿,心里就是接受她的吧,她知道那些往事,或许真能慢慢解开皇上的心结。
太后慢慢的给孟文瑶说了当年的事情,哽咽道:“哀家只是想让两个孩子都活下来,却不想他们两个都恨我。”
孟文瑶没想到皇上有这么离奇的身世,不过任何一个人以为自己是孤儿,突然有一天发现是被母亲抛弃,都有些接受不了。
而且先太子做的那些事情,也太恶劣了,难怪皇上于这世间,仿佛只是个匆匆过客,不想留下一点痕迹。
孟文瑶干巴巴的劝解了太后几句,这种事情真的不是几句安慰能抹平的,等皇上自己有了孩子,应该多少能感受到太后的心情吧。
次日,孟文瑶作为皇后,接见外命妇。
魏夫人作为镇国公夫人和皇后养母,被孟文瑶单独赐座在一旁。
孟元初和其他外命妇一起参拜之后,许是想表现得自己身份高贵,又是孟文瑶的姐姐,到处拉着人说话,好几次竟然打断孟文瑶说话。
孟文瑶顾念着体面,没有理她,她竟然还蹬鼻子上脸,当场就开始邀约众位夫人,明日一起去景王府赴宴。
这当权者还没死,继任者就如此猖狂,孟文瑶端起茶盏默默看着孟元初表演。
不一会大家似乎发现事情有些不对,纷纷安静下来,孟元初仿佛不知道发生什么一样,大声道:“站了许久,腿倒是有些酸。”
前朝皇上上朝,就是上一天,也没有大臣敢说腿酸。
后宫里也是一样,皇后没有发话,竟然有人主动要坐,这是不懂规矩还是不尊重皇后。
魏夫人听到孟元初的话,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这话说的太不合适。
想要出声劝孟元初低调点,心里又有些担心孟元初怀着身孕,怕是身子真的受不住。
“初儿,你做母亲的椅子,刚好我坐的有些腿麻。”
真是母女情深,大殿里众人都知道孟文瑶只是孟府的养女,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魏夫人如此厚此薄彼。
纷纷都装作不经意的打量孟文瑶,有些人露出了可怜的表情,做了皇后又怎样,你娘还不是一样不疼你。
孟文瑶默默翻个白眼,魏夫人到底是她名义上的母亲,她不能出言反驳,要一切以孝道为主。
魏夫人刚被赐座不过一会,还完全不到坐的腿麻的地步。
于是孟文瑶一脸真诚的问道:“母亲腿不舒服吗,本宫记得母亲的腿没有什么毛病呢?”
魏夫人自知现在腿不麻也得麻,不然皇后脸面怎么过得去。
“许是年纪大了,这几日腿时不时发麻。”
孟文瑶听后一脸担忧道:“是本宫最近总是伺候太后,疏忽母亲了,来人,请黄太医过来。”
魏夫人本能的想伸手阻拦,但是看到大殿里众人,又识趣的放下,她觉得孟文瑶无怪乎就是想展现下,为人女的孝心,她配合着演一出戏也就是了。
很快黄太医被请来,细心的为魏夫人诊了脉,虽然没有诊出腿麻,但是诊出了一堆什么失眠多梦忧心之类的小问题,魏夫人高呼太医医术精准,她最近就是这样,每天都休息不好。
太医给魏夫人开了方子,魏夫人满脸喜色,千恩万谢。
孟文瑶抬手指着孟元初道:“黄太医先别走,也为这位诊诊脉,她刚才不过站了一会,腿就开始不舒服,太医看看可严重。”
孟元初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她和景王成亲不过几日,有身孕这件事还不能叫人知道,现在要是诊脉,那不是人尽皆知了。
魏夫人也连忙阻拦道:“娘娘体谅臣下,臣下也不能恃宠而骄,况且她还年轻,就是一时腿脚不快,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母亲怎么能这么说,越是年轻越是要谨慎,有的是年轻人重病缠身呢,况且她和您血脉相连,许是这腿疾也一脉相传呢。”
孟文瑶的话如和煦春风,魏夫人和孟元初听在耳朵里犹如催命符一般,魏夫人已经恨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