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惊了一下,伸手抵住他,“受了伤就消停一点。”
陆宴礼点了一下头,搂着她的纤腰,下巴搭在她的肩颈上,“就抱一会。”
姜娆顺着他,安静地由着他抱了很久很久。
她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俊脸,眼底溢着一丝心疼,“算算也没有走几天,你瘦了,也憔悴了。”
闻言,陆宴礼抬眸看她,“你也差不多,眼下乌青这么重,晚上都不睡觉的吗?”
姜娆一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柔柔看他,“你不在,我又怎么能睡得着。”
每次只要她闭上眼,脑海里就会反复的想到他,根本就无法安睡。
陆宴礼听在耳里,呼吸微微一紧。
“我居然可以影响你的睡眠,难道我在你心里很重要吗?”
他故意用一种玩笑的语气说出这种话。
姜娆眸子微垂,暂时没吭声。
片刻后,她凑近,措不及防地吻在他的侧脸上,“嗯,你很重要。”
瞬间,陆宴礼心尖一颤。
“真的假的?”
姜娆静静看他,“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你若是不重要,在你受伤的时候我又怎么会哭,又怎么会抑制不住的害怕。”
“阿礼,我不想承认,但我发现我的生活好像真的不能没有你。”
她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徐明对她说的话,陆宴礼是她心里的药。
闻言,陆宴礼眸子狠狠一震。
他侧头,克制住心里汹涌的情绪,轻咬住她的耳朵,嗓音闷哑,“姜娆,记住你的话,我当真了。”
下一瞬,他扣住她的后脑,吻在她的红唇上,辗转反侧。
这个吻疯狂、浓烈,夹杂着很多小心翼翼的情愫。
姜娆招架不住,身子发软,被吻到快要窒息。
倏地,她手腕上传来一种冰凉的触感。
陆宴礼也刚好松开她,将她往床上带。
姜娆垂眸,看了一眼绕在自己腕间的蜜蜡手串,轻轻一怔。
“这是…”
“送你。”
陆宴礼磨挲了一下她腕间的珠串,沉声,“摊子上看到的,觉得不错就买了下来。”
“不过价格并不是很贵,等回去后,我再买一个更好的补偿你。”
姜娆摇头,微微笑,“不用,你送的我都喜欢,不论价钱高低。”
她说着,轻捻了几下手串试手,“而且我的那串南红玛瑙昨日刚断了线,你这串刚好替上。”
“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闻声,陆宴礼眸子微微一动,搂她在怀,“现在我就在这,抱着我安心睡一会?”
姜娆点头,闭眼,往他温热的怀里蹭了蹭,“嗯。”
陆宴礼想起什么,开口,“下午我要去趟公安局,你是留在客栈,还是陪我一起去?”
姜娆,“自然陪你。”
下午。
姜娆从房间里出来,迎面撞上了徐夜。
徐夜缓声一笑,“宴哥家属,宴哥他现在还在休息吗?”
姜娆笑的礼貌,“他马上就出来了,还有你这么叫我属实是有点别扭,我叫姜娆,你叫我的名字就好。”
“哪里别扭了?”陆宴礼的声音自后方响起。
姜娆回头,朝他走过去。
陆宴礼掐着她的腰肢,附在她耳畔极小声一句,“你是我孩子的妈,叫声家属很合适。”
姜娆没应他,踮脚,伸手为他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藏青色制服。
陆宴礼微俯身,让她可以更好的够到自己。
“好看吗?”
姜娆点头,又为他理了一下袖口,“嗯,我们陆少穿什么都好看。”
外人见惯了他的西装革履,却极少有人见过他一身藏青色制服的样子。
比起西服的禁欲清冷,穿上制服的他显得更为周正凛然。
陆宴礼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凑近,要吻她的唇。
“咳咳!”
一旁的徐夜看不下去了,手里拿着拿着警帽,清咳两声,“二位,出了门,多少还是注意一点吧?”
闻声,姜娆红了脸,立刻与男人保持一段距离。
陆宴礼却直接牵住她的手,往这边走来。
徐夜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你刚手术完应该静养,局长今早还说要过来看你。”
陆宴礼笑的慵懒,“没那么矫情,趁早汇报完工作,我也好带着家属回家去。”
听到他亲自说家属二字,姜娆一张小脸烫了烫。
车上。
陆宴礼单手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时不时勾搭着女人的纤细小手。
姜娆无奈,将手抱起,嗔瞪他,“好好开车,出事了怎么办?”
陆宴礼勾笑,“我车技好,不会出事。”
姜娆,“别说的那么绝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旋即,她靠在后座上,打量着他身上的藏青制服,微微感慨,“即使到了现在,我还是很震惊,像你这样的人物会愿意做这种处在生死边缘的职业。”
陆宴礼眉眼似笑非笑,侧头看她一眼,“那你觉得我这样的人,应当要做些什么。”
姜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