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举着枪的徐营长几人如梦初醒。
后面,听到枪声和喊声匆匆过来的秦清淮,后面跟着秦义郑爱国姜大山,呼啦啦好几个人,也都齐齐的顿住了。
秦清淮最先反应过来,拉着简单前前后后的看,
“动手了?
哪儿受伤了吗?这胳膊上血是咋回事?”
秦义一个激灵,瞄了眼徐营长的距离,又瞄了瞄还在野猪脑袋里眼熟的柴刀,咽了咽口水,
“嫂子,你,这是你动手了?”
后面的人目瞪口呆,
“这野猪是,嫂子杀的?”
徐营长和老陈几个也终于从惊吓腿软中回过神来,尤其是徐营长,看向简单的眼神里都是火热,是对强者的那种崇拜。
“行了,别说了,赶紧的整队,留下两个人跟我们留下打扫战场,徐营长你带着其他人抬着猎物下山,血腥味太浓,今天已经不适合继续待在山上了。”
要说动手,秦清淮这确实没有优势,不过理论上他是都明白的,
“抓紧时间,小一,你们两个找徐营长要两个人,快,用雪覆盖血迹。”
秦清淮也看出来了,这种情况,还巡什么山了,一群野猪就把战斗力折成这样,谁知道一会儿还会引来什么?
刚进深山,收获了三大五小八只野猪,也算是收获颇丰,况且战士们多少也都挂着点伤,今天的本意也就是要让简单指教他们,要是再执意进去,确实也有些不近人情。
轻伤的抬着猎物往山下走,重伤的战士互相搀扶着,后面的战士还不时的回头看简单,小声议论着,显然刚才的新鲜劲儿还没过。
不光他们,就是徐营长也是一样,眼里的火热就没有下去,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领着人迅速的下山归营。
秦清淮眉头也没松开,
“真没受伤?”
主要是简单的表情,从刚才杀了野猪到现在,一声不吭不说,脸上的表情那是,嫌弃?
秦清淮福至心灵,
“你是嫌弃这个袖子上的血迹?”
“嗯,”
简单闷闷的答了一声,
“太腥了。”
秦义和郑爱国带着两个小战士,在附近一阵嚯嚯雪,终于把明面上的血迹都盖住了,蹬蹬跑过来,脑门都冒着热气,
“淮哥,嫂子,完事了,咱们也走吧。”
这会儿也就中午偏一点,不过起风了,林子里树枝叶子簌簌的响,加上地面的杂草和干枯的藤蔓也不时的发出清脆的声音,明知道身后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前面的简单还好,后面的小战士都有些疑神疑鬼,就连秦义也有些不自在,
“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哪哪儿不对呢?”
简单转头听了一下,来的东西还不少。
不过看秦义这样子,也挺可怜的,干脆的一指旁边,
“小一,你信我么?右后方,有好东西,你们不妨去看看,不过要小点声啊。”
“真的?”
要说之前,对简单还有些半信半疑,这会儿,他也只有满心的佩服,
“哎,嫂子,我信你,走走走郑哥,咱们去看看。”
郑爱国二话没说,把背篓塞给身后的小战士,抬腿就跟上了。
见状,秦清淮也干脆的停下来,
“那咱们也休息一会,等等他们。”
两个小战士不太认识简单,不过今天却是真的亲眼看到简单一刀,就杀死了那么大只的野猪,好几百斤的野猪,就那么迎头一刀,那么大的猪脑袋,愣是生生的被劈成了两半,他们都看见了,那野猪,那血,那么半天还没留完呢。
这会儿离的近了,看简单的眼神,都跟看他们部队战神的眼神一般火热,不过是有秦清淮在,都自以为比较隐蔽罢了。
秦清淮叹气,低声打趣道,
“媳妇儿,你现在可是比我都受欢迎,我都怀疑,等回去后,他们还能记着还有我这个政委了吗?”
“咋的,你还吃醋啊?”
秦清淮拿棉大衣挡着其他人的视线,低头狠狠的亲了一会儿,听到声音才放过她,
“我可不吃醋吗?这么多人喜欢我媳妇儿,我是有点高兴,但是那么多人盯着你,哎,总感觉不是我自己的了。”
“去你的,”
简单被亲的小脸通红,
“胡说八道什么呢?”
正想再说点什么,就听到前面草丛里一阵嘈杂,不一会儿,秦义喜气洋洋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嫂子,嫂子!
你真是神了,离这么远,你咋知道那里面有东西?
淮哥嫂子,你们看看看看,还真是好东西。”
两个人一人抬着两条腿,抬出来一只傻狍子来,之前简单也抓过,这个也不大,整体也就一米出头,估计也就六七十斤的重量。
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知道危险,还是怎么的,眼睛还咕噜转呢。
“嫂子你看你看,我们给按住了,你说它是不是傻,我们都走过去了,它也不知道跑。”
简单抿嘴乐,傻孩子啊,难道不知道这玩意儿为啥叫傻狍子吗?
秦清淮移开目光,这傻样儿,真是没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