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饭做好了。”
我沉迷于他的温柔当中,他专注于我的伤口上,外面脚步响起也没有怎么留意。
在门推开的瞬间,他将我按下,迅速拉过床上的被子一把盖在我的头上,然后就走出去接过饭菜,栓上门。
“你不希望其他男人看我的身体?”
我笑嘻嘻地靠近他。
“难道你很想其他男人看你的身体?就知道勾引男人,不过你这等姿色,就是那帮蠢男人才上钩。”
原来今日我说的话他都听到了,脸微烫。
“你没听到他们说我国色天香吗?你没有听他们说听到我的声音骨头都酥了吗?这天下人人的眼睛都亮着,就你一个瞎子。”
我气愤地说着。
“填饱肚子就离开,别废话。”
我说话间他不但包扎好我身上的伤,还将我的衣服弄回原位,动作可真快。
“如果不是与你有过那么一夜,我真怀疑你不行的。”
我瓮声瓮气地说,然后埋头吃东西,旁边的他那张苍白的脸已经弥漫了层层黑气,可能考虑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他也猛地吃饭。
吃完后我们连夜赶路,总感觉跑得越远越安全,他身体本来就已经有点虚弱,又接着赶路,到第二天清早的时候,我已经能感受他的呼吸变粗重
。
刚好路过市集,我去雇了一辆三匹马的大马车,虽然价钱比较昂贵,但马儿的速度却是飞快,最重要我们都可以歇歇,坐在马车里面也不惹眼。
这个马车一直快速行驶了整整大半个月,车夫说从来没有如此辛苦过,既不住店又不投宿,每次车夫怨气冲天,不想干的时候,我就塞点银两给他。
看见银两他的眼睛都闪光了,于是一路就在没有怨气,鸟为食亡,人为财死,真有道理。
马车因为速度快,颠簸得厉害,但因为旁边坐着他,我觉得一路是坦途,偶尔到野外揭开帘子,看到山花烂漫,看到落日硕大,心情总是愉快而豪迈。
大半个月他身上的伤,我身上的伤都已经好了,那些药物的确疗效极好,现在只是还留着淡淡的痕迹,估计一段时间过去,会了无痕迹,希望有一天我也如那疗伤的圣药,让丫头在他心里了无痕。
这大半个月,都在马车上度过,虽然马车是够宽敞,但一颠簸,两人就会靠得很近,而我每次都趁这个机会投怀送抱,并且投到他的怀中,就死赖着不走,偶尔趁他不注意偷吻他几口,不过这种事情在夜深人静,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做得最多,但现在想想似乎白天也做了不少。
他刚开始不是满脸黑气就是脸色铁青,但慢慢不知道是他麻木了,还是
无奈了,眼尾都不再瞧我一下,如老僧入定一般,让我很无趣。
马车再奔驰了十天,我们到了罟国的边境小城,这个罟国是一个弹丸小国,民风淳朴,不繁华,但也不落后,我们在城中一间叫悦来居的客栈门口停了下来,濯傲给了银两给车夫,然后大踏步地走进去。
此时已经是傍晚,投宿的人很多,走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掌柜,要一间上好客房。”我心情雀跃地跑到掌柜跟前说,今天终于过上人过的日子了。
“不好意思,这位客官,今天小店客房已经满了,姑娘还是去别处吧。”透过黑纱,我能看到他堆笑的脸,微弯的身子,这态度的确是好,只可惜没房了有点失望。
“掌柜,要两间客房。”
他沉声道。我要一间都没,他还傻着要两间?就在掌柜准备出言拒绝的时候,他微微揭了揭黑纱,以低沉的声音说:“金七,是我。”
他的声音很小,即使是站在他身旁的我也听得不大清楚,但掌柜看到他的脸和听到他的声音后,双眼瞬间亮了起来,身体也激动得颤抖,他正想说什么,濯傲摆了摆手。
“客官,你预定的客房已经准备好,小的现在就带你上去。”
看着掌柜恭敬的样子,我知道来到这个家伙的势力范围了,起码这
个金七是他的人,想不到在这些偏远的地方也有他的人,真不简单。
进到客房,掌柜金七忙跪了下来,濯傲摆手叫他不需要多礼。
“金七,以后叫我傲公子就行,我沿路被追杀,怕被人发现行踪,你明天安排人暗中护送我们到蒙罗国。”
“好,傲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他毕恭毕敬地弯着腰,对濯傲异常恭敬。
“你送上点好的酒菜,还有一桶温水进来。”
“好,这位是——”金七看着我问他。
“这位是宫姑娘,你带她是另一间客房。”
我什么时候由妻子变成了宫姑娘,这男人一回到自己的地头,就翻脸不认人,真是可恨,心中一股无名怒火在升腾,我怒视着他,房中的气氛顿时变得压抑起来。
“金七,你先叫人送水和饭菜进来,有事我找你。”
“是——”他可能也感受到气氛不对头,快速离开了。
“不是妻子吗?我什么时候变成宫姑娘了?”
我冷吭了声,表示对这个称呼的极度不满。
“那么激动干什么,不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