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渐响,银狼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而我的心也随着马蹄急促地跳了起来。
“丫头——”马儿从身边掠过,一阵强风卷来,我还没有应答,他已经将我拽到他的马上,马儿依然在飞驰,但马上两人已经吻在一起。
不久身后有一队兵马快速冲了过来,但看见在马上拥吻的人儿,忙自动退后低头,不敢再看,我的身体在他温柔的轻抚中颤抖,脸儿在他疯狂热烈的索吻中红于二月花。
“丫头——”沙哑的声音。
“嗯——”迷醉的应答。
在他霸道而强势的深吻下,我整个人软得一塌糊涂,我怀疑此时我连拉缰绳的力气也没有。
“丫头,我不是不想孩子给你带走,我是害怕你一去不复返,我觉得除了孩子,我已经没有什么能留得住你,我害怕我们已经到了要靠孩子才能维持这一关系的地步,一想到这点我就觉得心慌。”
他将我的手拉到他的胸前,我感受到他心跳的紊乱急促。
“银狼——”
“一别一年多,我们差点阴阳相见,但看到你的身影越走越远,我的心就像被刀剜一般痛,感觉你就要远离我的生命一般。”
“丫头我真的很在乎你,我不想失去了。”
他将我圈在他的怀中,用他那宽大的袍子将我包裹着,很暖很暖。
“丫头我答应你,我
绝不打濯傲母亲的主意,别再离开我,我们也别再互相猜忌,无论是师兄还是楚歌抑或是现在的连敖,他都爱着你,从你懵懂不知一直爱到现在,从未改变。”
“为了你不到万一,我绝对不会与银奕起冲突,因为他是丫头的亲人,我不想你难过。”
“银狼——”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温热的唇再次覆上来,似乎要将我吻到他身体里,似乎要把这一年错失的时光都在这一吻里补回来。
“丫头,无论你去到哪里,记得有人一直在原地等你,从来没有放弃过。”他很用力地将我搂入怀中,起伏的胸膛看出他情绪的波动,看出他的不舍。
“不许再猜忌我与其他男人。”
“你不许再对其他男人笑得那么灿烂,我不舒服。”
“你认识属于我的,你的笑是属于我的,这里也是属于我的,只有我能品尝。”我都还没有喘过气来,他又含上我的唇,细细吮吸,温柔得让我整颗心由冰融成了水。
“丫头,我会安排你父皇与你娘相见,绝不囚你父皇,信我。”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双眼禁不住再次朦胧,但心却在瞬间飘向高空。
“虽然我很想你,虽然我想时时看到你,但如果你讨厌战场,别过来了,去与你娘好好聚聚,也可以去见见你师姐,但在我顺利归来之时,我要看到你站在宫门口等我
归家,一定要。”银狼的声音带着霸道与执拗。
“上次你没有,这次不能再让我失望,我想回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丫头,我不想回到家还要发疯地找你,这种感觉很糟糕。”
双手圈着他的腰,软软倒在他怀中不想起来,风很大,但在他的怀中,我感觉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心安。
“丫头,你一个人上路我不放心,这些都是我挑选出来的精兵,有他们相伴我才放心。”
“一切小心——”他脱掉身上的长袍裹在我的身上。
“你的袍子太大,我像裹了一张被子。”我笑。
“像被子没关系,只要暖就好,有我的体温,会陪你一路。”他狠狠抱了我一下,然后跳下马。
“我把我的千里马给你了,记得要还,要不追你三生三世。”他的唇一勾。
“不还了,给了就是我的了。”
我朝他调皮地眨了一下眼,扬起鞭子往前冲,唇在空中扬起,禁不住回眸,他独立天地间定定地看着我,那眸子在黑夜之中散发着摄人心魄的神采,远处的士兵跟了上来,马蹄疾疾,风猎猎,卷起尘土无数,但心却是那样快乐,没有丝毫尘埃的快乐。
这次回银魄,心情与上次截然不同,我穿着他厚厚的长袍暖了一路,无论是身还是心,他的爱骑的确是非同凡响,那速度果然是惊人,让我起了霸占它的心,我决
定不还了,就为他那句追我三生三世。
回到银魄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午后,我的马才踏入皇城,一向深居简出的父皇竟然心急得出来接我,这里就是我的家,归家的时候有人等在门前的感觉真好,怪不得银狼一定要我站在宫门等他。
这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静静地等着他们父子归来。
“夜儿——”父皇的声音满是喜悦与心安。
“父皇——”我动作利索地跃下马儿,有宫人过来帮我牵着马儿。
“帮我好生照料着。”我不忘细声叮嘱,父皇好看的眸子波光闪闪地看着我,满是温柔与宠溺。
“你这件袍子太大了,是连敖的?”
“嗯。”被父皇这样看着,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虽然这件袍子是那样的大,穿起来很是滑稽,但这一路上我并不舍得脱掉,因为有他的气息,我穿着它,感觉他一直在我身边,伴我看过日落,路过戈壁,越过高山,我的心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