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我身上的吻痕被菲菲发现了,她误以为我被坏人糟蹋,她说她要找她小舅舅查坏人,您能不能让霍先生告诉菲菲,没有坏人,就说是我自己搞了男朋友。”
“霍太太,您和霍先生可以帮我瞒住合同的事吗?我不想让菲菲知道。”
苏软软一次性发了两条消息,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贺雪雅和霍铭盛在干什么,两个人都没回她的消息。
苏软软着急地来回在卫生间转悠。
霍菲菲轻轻敲门:“你是缺什么东西吗?”
“没,没有,我马上就洗。”无奈,苏软软只能先放下手机洗澡。
而宿舍外面,等她洗澡声响起来,霍菲菲走向阳台,关上窗户、房门,电话直接给霍铭盛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一分钟才接,刚刚霍铭盛在浴室里洗澡。
他走出来,摁了接听键。
霍菲菲小声的在电话那边说:“小舅舅,今天软软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吻痕。“
闻言,霍铭盛擦身体的手指微微顿住。
“小舅舅,我怀疑软软出去的时候遇到了变态,你能不能帮我查查?”
霍铭盛走到沙发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她怎么说?”
“她说这是跟男朋友搞的,我天天跟她在一起,我能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她要是有新男朋友,早就跟我说了,这些吻痕一定有问题,小舅舅,我害怕软软被坏人伤害,你能不能帮我查一查?”
“先跟你朋友沟通清楚,如果事情是她说的那样”
“不可能!”霍菲菲态度强硬的打断了霍铭盛说话:“我清楚软软的为人,在没结婚以前,她不会和男孩子乱来,她说过想把第一次留在新婚夜。”
霍铭盛的心脏猛地被人敲了一棒,他握紧手机的手指浮现出两抹青筋,脑袋里浮现出苏晨病房的那一幕,诡异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我会帮你查查。”他匆忙挂断电话,眼神里的烦躁几乎可以溢出来,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他忽略了。
贺雪雅端着银耳燕窝羹走出来:“老公,我好像听到菲菲给你打电话了?”
“嗯,关于苏软软的。”霍铭盛若无其事地放下手机,靠在沙发上轻揉着眉心,遮盖情绪。
贺雪雅很自然地走到霍铭盛的身后,帮他搓揉太阳穴。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确实有。”
“说出来,我帮你分担一些。”贺雪雅温柔地说。
“你是不是背着我,还做了什么?”霍铭盛能猜出一些,但需要向贺雪雅求证。
在准确点就是,他希望能从贺雪雅嘴里听到真相,而不是像个傻子被她玩弄在掌心。
贺雪雅揉着太阳穴的手没停,笑意温柔:“欺负软软的那几个同学被我送出国了。”
“不是这件事。”
贺雪雅心脏漏了一拍:“那是什么?”
“苏晨的事。”霍铭盛睁开眼睛,平静地朝上面的女人看过去,却无端地给女人增添了几分压力。
贺雪雅没说话。
霍铭盛继续说:“今天菲菲让我找苏软软的时候遇见了苏晨,你猜我在哪看见他?”
“除了医院,还能在哪儿。”贺雪雅莫名的有两分心虚,却又不敢说出来。
“他去理发店了。”霍铭盛说:“贺雪雅,谎言往往需要用谎言来衬托,一个谎圈着一个谎,到最后你需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直到你圆不上。”
贺雪雅能明显从霍铭盛的眼神里看到失望,她跟他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缓和一些。
“老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去理发店跟谎言有什么关系。”
霍铭盛重重地将杯子放在茶几上,剧烈的声响让贺雪雅身子一颤。
“老公,我真的不知道你再说什么。”她硬着头皮说。
霍铭盛看着这个相伴数年的女人,第一次觉得有点不认识她。
“老公。”贺雪雅撒娇地晃了晃男人的肩膀,试图得到一点怜悯。
可她这个样子只会让男人更加烦躁。
霍铭盛推开了她的手,他已经很给她机会了,没直接拆穿她的那些手段,不是不想,而是心底还抱有一丝幻想。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不愿意跟他说真话。
霍铭盛起身就往房间走。
“霍铭盛。”贺雪雅有些激动地叫住男人的名字,甚至失去了平时的端庄温柔。
意识到自己冲动了,她赶紧调整情绪:“我说。”
霍铭盛侧过眸子看她。
贺雪雅手肘撑在沙发上,语气有些悲凉:“苏晨的病,不是很严重。”
霍铭盛盯着她的眼睛,晕染着淡粉色眼影的眼皮,看上去又娇又媚,还不失温柔。
茶褐色的瞳仁,如秋水映月,水波潺潺。
他很喜欢她那双眼睛,可现在那双眼睛掺杂了很多看不懂的东西。“还有呢?”霍铭盛追问。
“贺雪雅,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想跟我说实话?”
“铭盛,真的没有了。”贺雪雅眼神里带着哀求:“所有的事,我都告诉你了。”
霍铭盛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