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妮越研究师父留下的资料越迷茫,她感觉里面一些知识,与她现在所接受的一切,完全不同。
在一些资料实例表述中,若在以前,福妮毫不犹豫的就把它归类封建迷信事件,可现在不完全这样想了,有些事是真的存在的,并不是你看不见就否认它的存在。
“爹,你从医这么多年,有什么灵异事让你印象深刻吗?”
“灵异的事一直都有存在。”
“能不能讲给我听听?”
“那就讲一个最近发生的事吧,其实发生这个事我也是难以解释,也根本没法解释。按照我所掌握的医学常识来说,更是难以理解和解释。”
附近村里有一个新娶的媳妇叫闫梅,刚过门一周和老公吵架,在气头上老公推了她一把,她重重的摔在地上,她感觉自己挨了打就非常的伤心,快黑天时自己哭着走到村外,坐在一块棉花地边上哭泣。
天黑了,她哭着回家。
回到家后她完全变了一个人,她极霸气的坐在沙发上,使劲拍打着桌子,并说自己饿了要吃东西。
令人恐惧的是她竟发出的是一个浑厚老年男人的声音,老公和婆婆一家人吓坏了,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却说自己要吃肉喝酒抽烟,当然,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个男性。
婆婆一家人赶紧给她买来了肉和烟酒,她大吃大喝起来完全不像一个女人的样子,和平时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待他吃饱喝足以后,竟对旁边的老公说道,要他去找村里的周业生,并说自己是周业生的老爹。
闫梅的婆婆一听更是吓坏了,因为她也认识周业生的老爹,闫梅发出的声音就是周业生老爹的声音。
可这人在半年前就去世了,埋葬地点,正是刚才闫梅哭泣的那个棉花地里。
闫梅老公,赶紧把同村的周业生找过来。
周业生刚进闫梅家大门,就听见屋里的闫梅使劲的咒骂,说他不孝顺,天冷了,也不知道给他去添衣服,自己很冷很饿。
周业生一听自己老爹的声音,在屋外吓得根本就不敢进门。
可闫梅在屋里,还是不停咒骂他。
闫梅只是一个刚结婚一周的新人,是在外地嫁过来的,她根本就不认识周业生。
周业生在闫梅老公和婆婆的搀扶下,走进屋里,跪在闫梅面前,声泪俱下的检讨自己以前种种不孝的行为,并承诺一会儿就去给他烧纸钱上贡品。
周业生老爹听了以后气消了不少,并让他现在给自己先炒盘鸡蛋来吃。
周业生不敢怠慢,赶紧为他炒了一大盘鸡蛋,恭恭敬敬的放在闫梅面前,惊恐地看着她狼吞虎咽的吃完。
当医生的福妮爹看到了这一切,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他觉得闫梅就是中邪了,想给她打一针安定,让她安静下来。
可周业生老爹看到他以后,就喊着他的小名说先不用,自己吃饱了以后就会离开,不用打针了,并对他表示感谢,说自己在最后病重期间,他曾用心的医治过自己,让自己减轻了痛苦。
这令福妮爹费解更加不可思议,因为闫梅根本就不认识自己,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小名。
他也只好向周业生求情,屋里的人都向他求情,并承诺每年去给他多烧纸钱,多上贡品。
闫梅听后突然打了一个哈欠,说自己累了要去休息了。
周业生一听,随后赶紧买了些纸钱,去坟地烧了,还在坟边培了土,折腾完以后已到下半夜了。
闫梅呼呼大睡,待第二天临近中午醒来时,别人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事,她却一概不知,并极力否认自己曾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第二天,闫梅再见到周业生和福妮爹时,她根本都不认识。
事情的经过,令福妮爹万思不得其解,但现实真的是发生了。
民间也对此有一个说法,叫做“撞克”。也就是活着的人,被死去的人附身了。
“以前虽然听说过,只是当做一种笑谈,根本就没拿这当回事,可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却真正颠覆了自己以前的认知,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就是太灵异了。”
“是的,好像这种事真的存在,师父留的资料里,也有几个这样的实例。”
“是啊,你有时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太灵异了,因为真的没法解释这种事。”
“你当医生,是否也赞成小孩受惊吓后,有叫魂这一说?”
“小孩受惊吓叫魂,真的有立竿见影的效果。我不反对这样,不光是小孩,成人也有受惊吓叫魂的,但真的效果挺好的,这也是难以解释的事情。”
“叫魂,是一种传统的民间习俗,通常用于孩子或成人受到惊吓时的处理方式。这种做法在古代和现代都有一定的存在,尤其是在一些老一辈人中更为普遍。可从科学的角度来看,叫魂并没有确凿的科学依据。它更多的被视为一种迷信行为。但它可能具有一定的心理治疗效果。当人受到惊吓时,通过叫魂这样的仪式,可以得到安慰,从而缓解紧张和恐惧的情绪。这可以看作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和引导,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找到安全感,从而平静下来。”
“有许多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