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现在你儿混的的确不错。”
“那是当然了,在省里当官呢。你是他同学,你过来干什么?想拉关系,求我儿什么事?告诉你,想见我儿那很难的,特别是你们这些女同学,还个个都想跟他攀上关系,心里不知怎么想的呢,把自己送上门来,我儿能看得上嘛。”
“大婶,你怎么这样说话?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好了,你越急,就说明你心里越有鬼。你就是想跟我儿来攀关系的,你就断了这个念头,我也不会让你进家门的。”
还没等福妮再开口说话,她就把大门重重的关上了。
福妮心里气愤至极,她没想到自己想要付出的一番好心,竟受到了这般羞辱。
福妮怀着气愤而又委屈的心情回到家里。
她就把自己去黄臣达家里的事告诉了安阳。
“你肯定是空着手去的呗,人家当然不欢迎你。”
“是啊。可我去送什么礼呀?”
“那就不要怪别人不欢迎你,人家那里是高官的家,已经非常习惯了阿谀奉承和送礼的人,你什么都不拿就去敲人家门,给你开门就已经不错了。”
“他家人怎么这样呢?”
“有什么可奇怪的,当官的家人有老多这样的,你只是看不习惯而已。”
“他的家人应该谦卑低调才好啊。”
“你也对人太理想化了,太高看他们家人了。家里贫困,好不容易出个当官的,成了村里第一个当官的人家,当然就觉得高人一等。他的家人,总是摆出一副官家人的架子,谈话间夹杂着对官员生活的炫耀,对村民的轻蔑之情溢于言表,言语间满是嚣张与得意。他家人的傲慢及嚣张气焰,可以理解,因为权力,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也是,这么说那他那天能去聚餐,也是给足了我们面子,也算不错了。”
“什么不错,无非是想在昔日同学面前,找找那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而已。”
福妮听了安阳的话,心里悲凉无比。
曾经一起谈笑风生,如今却只能仰望他的背影。
曾经并肩作战的同学,如今之间已有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然而,转念一想,人生各有际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和使命。
他的成功固然令人羡慕,但他也有自己的坚守和追求。
我们都在各自的领域努力拼搏,只是舞台不同罢了。
福妮也为黄臣达现在的成就感到骄傲。
毕竟,学生时代中,有共同的青春回忆。
人生如戏,各有各的精彩。
尽管黄臣达的家人把她拒之门外,福妮想了想,还是决定给他家人去说一下为好。
福妮心理上感觉只有这样,才和黄臣达不枉同学一场。
福妮又来到那奢华气派的大门前按了门铃,等了好长时间,没人来开门。
又隔了几天,福妮又来到那豪华尊贵的门前按响了门铃。
等了好长时间,没人开门,福妮只好失望的离开。
“安阳,我按了他家门铃,没给我开门,可我听见里面明明有声音。”
“这种门上都有猫眼的,他们在里面能看到你,看见是你,又空着手来,就没有必要给你开门了。”
“我去他家,不是求黄臣达给我办事儿,而是我想帮他家的。”
“在他家人的头脑中,反正去他家的,都是求其办事的,特别是你们这种同学关系,为你开门干嘛?给其添麻烦啊,况且你又没带什么东西。”
“哎,真是太无语了。可是不办的话,心里又觉得不踏实,这对黄臣达以后的发展成为一种阻碍。”
“他们这种官员,几乎都有自己特别信任的人,来操办这些事情。对于你来讲,他是不相信的,你即使说了,诚心实意的用自己所能去办这些事,他也不会相信你的,我觉得那就算了吧。”
“可是不整改的话,真对他整个的家族不利。我既然看出来了,和他又是同学,我觉得还是告诉他比较好。”
“你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人家家人又不给你开门,我觉得你真是徒劳心思,没有什么必要了。你若觉得心里真是过意不去,那你自己私下里给他整改一下算了。”
“不行,这种事不能逾越他家人,他家族里必须出一个年龄最大的人,来主持这个事。再说石碑整改那是大事,需要商讨一下,只有在特定的日子里,特定的时间下才能改动。我自己怎帮上忙?我自己办不了这事。”
“听你这么说,那就真的没办法了,你已经去过几趟了,也没有敲开他的家门,你也尽力了。”
“他家祖坟和家的大门旁边,都放置有小石狮子。我觉得这样不好,不能有凶物,阴阳宅里最好还是别用石狮子为好。我还看见他家祖坟旁边的石狮下,好像有人挪动过的痕迹,我感觉这不是好事,可能下面压有东西。”
“你的意思是说,故意压了对他家族不利的东西?”
“我感觉是。我的感觉一般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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