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福妮迟迟没有起床。
安阳打开门轻轻走进屋子,看到福妮还在睡觉,正想转身离开。
“安阳,我好像发烧了。”
“不舒服了,昨天晚上冻感冒了吧?”
“我身体我自己知道,是昨天事,太伤元气了。”
“那怎么办?吃点退烧药吧。”
“药物此时对我来讲,不会起什么作用。”
“那怎么办呢?也不能这样干熬着呀。你想吃点什么?”
“你去农贸市场买一只纯黑色公鸡。”
过去了整整大半天,安阳才在外面,用纸箱抱回一只黑色的大公鸡。
当安阳把这只鸡从纸箱抱出来时,福妮的眼神亮了。
这只黑色大公鸡,真是太好看了。
它羽毛油亮如墨,散发出独特的光泽。
它挺拔的身姿,彰显着王者的风范。
尖锐的喙和有力的爪子,展示出它勇猛与力量。
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
特别是那鸡冠,如同火焰般鲜红,傲然挺立于头顶,成为它威严的象征。
鸡冠呈扇形展开,细腻而富有弹性,表面光滑,微微泛着光泽。
它的纹理清晰可见,仿佛是一幅精致的工艺品。
“这只鸡真是太漂亮了,你是从哪里买来的?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公鸡。”
“农贸市场里根本就没有这么好的鸡,也没有你说的,纯黑色大公鸡。我是通过一个朋友,到了专门散养鸡的地方,才找到这么一只,最好看我最中意的一只纯黑色红冠的,为了得到它费了不少劲呢。”
“它长得太好看了,我真不忍心伤害它。”
“没事,我动手就行,你是不是采鸡冠上的血?”
“是,要采5滴血,冲水我喝下才会好的。”
不一会儿,福妮拿过安阳冲好的鸡冠血水,一口气喝下。
“这黑公鸡真是太好了,这次是它救了我,使我少难受好几天。”
“这只鸡真挺好看,我们就养着它吧,把它放到院子里。”
“当然可以,你和我想的一样,我太喜欢这只鸡了,这是我见到最漂亮的一只纯黑色公鸡。”
此时黑色公鸡骄傲地踱步于庭院,威风凛凛,令人敬畏。
在阳光的照耀下,公鸡的羽毛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显得更加神秘而高贵。
“但愿它早上不要扰民就好,我们虽然住的是庭院房,但前面离居民小区楼太近。”
晚上睡觉时,安阳把公鸡放进一个较为封闭,但是透气的笼子里。用遮光的布,盖住它笼子。
“这样它就不叫了吗?”
“那到明天早上看看效果吧。”
到第二天早上,他们的确没听见那公鸡打鸣声。
“安阳,你这方法还真不错。”
“当然。是那养鸡户告诉我的,要不我再定制一个大点笼子,可以多养几只。”
“这冠子好漂亮,我发现鸡冠随着它情绪变化而颤动,当它激动或示威时,鸡冠会昂然竖立,显得更加饱满和艳丽。在平静时刻,鸡冠则略微低垂,透露出一丝柔和。”
“这顶红色鸡冠,不仅是它身份的标志,更是它英勇与骄傲的展现,让人不禁对这自然界的小小王者心生敬意。”
“对,真是个小王者。只是可惜早上不能引颈高歌,听不到它嘹亮的鸣叫声了。”
“不让它鸣叫,有点违规自然生命,要不把它送回养殖场,我隔几天去养殖场采点鸡冠血就行。”
“对,那样也可以。”
“那样公鸡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外面,和它的伙伴们高兴的在一起,吃的也比较好,都是野外的东西。我还可以多给养殖户些钱,把其他几只纯黑色鸡买下来,寄养在他养殖场。”
“这个办法还真的可以,几只鸡轮流采血。”
“一只鸡每次只采几滴血,都是很容易恢复的。”
安阳把那只黑色公鸡送回了养殖场。
喝过鸡冠血的福妮,很快恢复了精神。
“这鸡冠血真的很神奇,我以前只是知道,从来没有实践过,这次我真信服了。师父在时,如果那时给她采鸡冠血服用,或许少受点罪延长点寿命呢。”
福妮禁不住这样想。
自从师父离开人世两年多以来,福妮一享用到好东西,就会情不自禁想起师父。
她觉得自己愧对了师父。
师父跟着自己受了不少委屈。
正当福妮心里有些难受时,她接到了小扈的电话。
他在电话中,详细叙述了自己昨天晚上的事情。
开始还是不顺,总是点不着纸钱。
点了几次以后才把纸钱点着。
他完全按照福妮所说,真诚忏悔。
小扈在她坟前跪了两个多小时,把自己心里话,忏悔话全都说了出来,说完以后,他顿觉轻松。
从老婆坟上回来以后。
小扈安然进入梦乡,睡了一个美美的觉。
才刚刚起床,就给福妮打了电话。
“谢谢你,嫂子,我心里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自她出事后,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