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轼紧锁眉头向王义问了一句。
王义恭敬地回答道:“下官也不清楚,且下官对行军作战并不精通。”
“陛下只是说赵兴文率军正在赶来,也不知道他究竟带来多少兵马,更不知道他以何人为先锋,这场仗不好打啊!”
宫轼皱着眉头,看向王义,说道:“昔年我
与他多次交手,我很清楚赵兴文的本事,论起用兵,我还真不一定比他强到哪里。”
“而且我听说他儿子,也就是如今南墨帝国的皇帝赵辰,研制了许多非常厉害的武器?”
“确实如此,太子元天功正是因为而兵败。”
王义说到这里时,眼中闪过一抹异样之色,继续说道:“想要对抗他们手中的手榴弹、步枪还有火炮的话,很难!现在连大人都认为这场仗没法打,恐怕西元帝国……”
王义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很清楚,有些话是绝对不能说的。
他毕竟只是一个小校尉,当着一个老将军的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那就是找死。
他相信,哪怕是自己不说,眼前这位大人也自然能够想明白。
只是,他连宫轼这个名字都是刚知道的,至于这个人,那就更加陌生了。
“下不为例,有些话不是我们这些做臣子可以说的!”
宫轼并没有责备王义,反而低声提醒了一句。
“是,多谢大人!”王义连忙向宫轼行礼道谢。
“行了,既然你是我的军需,那我就把后勤彻底交给你了,你可别让我们饿着肚子打仗!”
宫轼微微一笑,拍了拍王义的肩膀,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