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颗定心丸。
看到他高兴,我心里五味杂陈。
其一是我这个口封活命的因果,本来是一甲子的,但是现在用,只变成了一十八年,等于还未成熟便被采摘了,功效打了一个折扣,而且我这药效只能用一次,这一次用了,我好像就没有什么特殊性了。
这个老头,是谨小慎微,是精打细算,可他从头到尾,任何时候的任何心思,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他自己,所为的都是我。
“爷爷。”我叫道。
“怎么了?”他道。
我一把抱住了他,闻着他身上我那再也熟悉不过的老人味道:“没事,冬青就是想叫你一下。”
他一脚给我踢开,怒骂道:“滚一边子去!跟林家的那丫头聊了一晚上,怎么变的娘们儿唧唧的?去把陈世冲送给你的那本书拿过来,那可是麻衣陈家的神相绝技,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真正厉害的秘术吗?三天之内,你把这本书给我背的滚瓜烂熟,一个月内,出摊算命给老子赚钱去,啥时候学会啥时候回来,为了你这个小子,我赔的底儿朝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