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回答的?”我笑道。
“我咋回答的?我说我要是知道原因的我还用得着跟?我都跟丢了你们还问我为什么?我去问谁去?他们继续追问我,我就说我一开始还怀疑是龙虎山办事呢,好奇龙虎山要聚这么多魂魄干嘛,后来才知道这是全国性的一个突发事件。他们也便没有再追问我什么了,毕竟我的身份比较特殊,阴差官职不大,却是受阴间直管,他们也不会拿我怎么样。”刘大伟道。
“地府呢?难道就没有任何反应嘛?”我继续问道。
既然话匣子打开了,我肯定是把心里的疑惑一股脑的都问出来为好。
“如果反应不大,我就不至于被通缉了,哥在地府有靠山,除非犯了严重无比的错误,否则基本上都对我睁只眼闭一只眼,能到通缉我的地步,说明这件事在地府的的影响也不小,不过嘛,这件事可大可小,地府虽说革了我的职把我列为通缉犯,实际上在我的靠山影响之下,并没有真的认真抓我,否则我就算是再神通广大怕是也活不到现在了。”刘大伟得意的说道。
“靠山?因为那批冥币的事情?”我问道。
“你真聪明,都快赶上我了。”刘大伟笑了笑道。
“鬼差都说了,那批冥币比他们的功德冥币都要纯粹的多,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果然不假,不过有啥说啥,这件事你后来没有调查嘛?”我问道。
“你觉得呢?如果一开始我只是怀疑这件事跟刘见山当年的引魂阵有关的话,那我接下来的调查就几乎能够断定,这是一定的,是必然的,刘见山在斩龙时期利用龙脉摆的这个引魂阵,其中的晦涩与复杂程度绝对超乎人的想象,这个以风水局起的阵不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起码五百年内没有人能够超越他,别说什么秦九爷李神通,他们完全没有这个实力,阵法本身就够难了,想要启阵同样艰难,而且这个引魂阵的事情,只有当时这张照片上的几个人知道。”
“我在当时就怀疑,莫不是这照片上的某个人启动了阵法?毕竟刘见山这个人心思缜密,他当年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情况下,很有可能会把自己核心计划的内容交给自己信的过的人,没有交给我,不代表他没有给别人,不过相信你爷爷李玉成也知道,刘见山死之后,照片上的几个人可能害怕受到牵连,都对此事闭口不谈,牛二爷金盆洗手,小阿巧绝迹江湖,何平安这天纵奇才下落不明,我也躲了起来,也就只有一个山东王家因为根基过大不能避世还算活跃,于是我就按照的给王家的家主王德水写了一封信,在这封信里,我试探性的问他,这件事跟他有没有什么关系。”刘大伟说道。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看向了我。
我也感觉呼吸急促。
因为说来说去。
山东王家。
十八年前。
似乎这一切的线索在这个时候都指向了我。
我端起了茶杯假意喝水,以此来掩饰我的紧张。
“结果王德水并没有给我回信。”刘大伟说道。
这个大喘气儿差点让我一口气喷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憋了多大一个屁呢!”我怒道。
“在几个月之后,王德水死了。死法你应该也知道,有人说他年纪大了病死,有说是离奇暴毙,更令人信服的说法是他用到了王家梅花术的第十局,逆天而行遭到反噬而死。你不要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李东青,王德水要是给我回一封信,那是正常的,王家跟我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差,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关于刘见山的秘密,他难道不该给我回一封信嘛?他欠那三毛钱一张的邮票嘛?”刘大伟说道。
被他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他说的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的道理。
“所以你觉得,王家是心虚,所以不敢给你回信?”我看着他道。
刘大伟摇了摇头道:“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啊,王德水是什么人啊,山东梅花王的家主啊,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因为心虚不敢给我回信?他要是真的想掩盖什么,给我回一封信,说一声我也这么觉得,就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就万事大吉了?”
“那你说他为啥不回!说话大喘气的,急死个人!”刘道士说道。
“因为他不敢回。这是我犯的第二个错误,我大意了,说到底,我为地府办事办的太久了,不是太熟悉这阳间的规则,我在夜鹰已经找上门来的情况下,竟然还写给了王德水一封信。你说这是不是一个致命性的错误,甚至比我之前的那个错误还要大?”刘大伟叹气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的那封信,其实可能被夜鹰给截获了?信里的内容他们也有可能知道了?”刘道士瞪大眼睛道。
“自信点,把可能去掉,我在信里提及了刘见山,提起了当年的引魂阵,这封信还是写给的王德水,所以我在知道了王德水暴毙而亡的消息之后立马变的毛骨悚然起来,我觉得就是我的这封信害死了王德水。因为夜鹰的人绝对已经顺着我这封信找到了王德水,他为了保住这个秘密,必须死。”刘大伟道。
“那他不给你回这封信的原因,一是怕连累你什么,二就是在默认,你的猜测是对的。”我道。
刘大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