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两下,当真不忍心。
回到屋中,看她主仆二人久别重逢相拥而泣,柳清婉也是心中泛酸,目中噙泪。
想到了信的事,便又提了一句,“阿月,昨日你说信的事,我想了许久,父亲确实收到了一封无字的信。”
她话未说完,叶浅夕死灰的眸子终于露出些许光彩,扶在案上的蒲月仍旧低声抽泣,并未注意到。
柳清婉回忆起来,“我记得去年中秋刚过,路过的戏班子留下一封信说是交给我爹,说是无字天书倒也不像,那纸张很厚实,且上面有许多点点,我父亲对着灯研究了好几宿,我也去看过始终看不出门道来。”
叶浅夕唇瓣微微颤抖,呼吸渐急,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忙抓着她的衣袖问道:“那,那封信在何处?”
见她如此激动,想必那东西一定十分重要,但她失落道:“最后是我二兄收起来了,他一向喜欢钻研这类稀罕玩意,不过,恐怕现下是寻不回了。”
即便二兄还活着,也不可能带在身上。
可这一句提醒却让叶浅夕想到了什么,慌忙起身去往自己的书案,从木匣翻找出风息竹留给她的一封信。
对于喜爱钻研的人来说,即便看不懂,也必定能记住信中所书,就算被毁也能寻个印象临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