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礼数。”
谢姝与姜雅云交好,她前去赴宴,再说,就算她有空,也不一定会赴约。
顾言知却好似未听明白他的意思,“这么说殿下是未曾见过姜小姐?”
“议亲时见过。”准确地说,除却皇宫相遇外,他只见过一次真容。
当然那是疏雪假扮的。
这世间不可能有两个样貌一模一样之人,顾言知百思不得其解,欲多问,可萧阳嘉对自己的私事不愿多提。
待叶浅夕乘船经过时偶然听见二人的声音。
“是他们?”
萧墨行本无意从此处经过,特意避开了些,可湖中拥挤,还是遇上了他们。
只好加快行船的速度。
未免尴尬,也学着其他船家开始与客人攀谈两句,“姑娘识得那花船上之人?”
那花船两字,格外入耳。
“不识。”
“姑娘可会吹箫?”
叶浅夕将长箫轻转,“会一点。”
她又扫了眼那船家苍劲有力小臂,她这一生或许做什么都不出众,但唯独一点,过目不忘。
这一身装扮是萧墨行临时起意,自然破绽诸多。
她笑:“老船家,可愿听听?”
“有银子可赚,又能听曲老夫甚幸,姑娘请便。”
说的好似真心,叶浅夕又扫了眼那推杯换盏的两人,顺势说着:“献丑而已。”
察觉到不善的目光,正欲饮酒的顾言知向外看去。
一女子独立船头,一袭白衣,幕离遮身,长箫在手。
他沉寂的记忆猛然苏醒。
犹记得,那日战火焚天,尸骸遍地,一女子身骑白马长萧在侧…
这个身影真的是……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