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区区一个令牌就能让他们相信自己,这只是缓兵之计,只为让萧墨行走得更远些。
这声音着实令顾言知身躯一震,他的眸子却越发阴沉,“叶浅夕,居然是你。”
他早该猜到的,那只长箫不仅让他想起了燕南,也想起了叶浅夕初次露武时,用的也是长箫。
不管是谁他都会相报,唯独她。
唯独这个屡次害他的女子。
他咬紧牙关,满腔恨意,“叶浅夕,为什么偏偏是你?”
望着他猩红的眼眸,叶浅夕更不明白,“你说什么?”
顾言知并不打算揭穿,更不会承认,他岔开话题道:“叶浅夕,你竟和这等男子调风弄月,真是自甘堕落,不知羞耻。”
这种时候他竟还与自己讨论什么礼义廉耻?
叶浅夕回怼:“顾言知,你知耻吗?我的事与你何干,你是我什么人?”
顾言知铁定了心思要置她于死地,“风息竹恶意杀害朝廷命官,叶氏女有包庇之嫌,给本将将其捉拿。”
“顾言知,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没有杀人,那就是你了。”
果真无耻。
“将军。”有一禁卫劝道,“那可是叶氏。”
他们知晓顾言知与叶氏女有不少恩怨,可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叶浅夕可是和逸居的主人。
是陛下亲赐的和逸居。
“一群胆小如鼠的懦夫,陛下下旨赐名给她,但这里可不是和逸居。”
元靖帝可没下旨,在别处不能对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