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这种字眼形容她,她也一笑置之。
包括和他签协议的这段时间——
周礼沉思之际,徐斯衍的声音再次打断他:“她那么讨厌我,你觉得她为什么会当着你的面和我说那种话?”
“远茵别墅有监控,她为什么在知道你会看到的前提下还让我靠近她?”
周礼的手握成了拳头,双颊咬得发酸。
“她在自暴自弃,因为她活下去的信念很快就要消失了。”徐斯衍言辞犀利,字字珠玑:“四哥,你是在推她下地狱。”
——
深夜结束了加班,郑凛叙刚上车就接到了周礼的电话。
郑凛叙:“你找我?”
和周礼交换过联系方式以后,他们并没有互相联系过,大多数时候都是通过周义沟通。
郑凛叙对周礼突然来电的行为感到好奇。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接着郑凛叙听见了周礼沙哑又压抑的声音:“姜明珠的病是不是没好?”
郑凛叙听见这个问题之后精神立马紧绷起来:“她怎么了?”
周礼:“没好,是么。”
从郑凛叙略显慌张的口吻里已经能得出答案了。
如果彻底痊愈,郑凛叙不会问这种问题。
郑凛叙:“你先告诉我她怎么了。”
周礼:“合作的事情,她瞒了你一部分。”
接着,他和郑凛叙坦白了协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