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长睫颤了颤,余音缓缓睁开眼睛。
眼神茫然而空洞,无法聚焦,像是无法回归现实。
“不是问我怎么找到你的吗?”他懒懒散散地说,“宋佩梁告诉我的。”
她想也不想地说:“不可能。”
“你倒是信任他,可是他却早早就把你卖了。我把他那便宜爹一绑,教训一顿,他就松了口供出了你。音音啊,你要是没自己跑,就呆在宋佩梁给你安排的地方,早被我找到了。看你,这是找了个什么帮手。”
“你说这些无非就是想贬低佩梁哥的人品,觉得他出卖我。可是宋凌商,我不会那么想他,他是被你逼的!他就算把我交出去,我也会理解他。倒是你,强人所难,一个彻头彻尾的垃圾!”
“你现在不是归我这垃圾了?你心心念念的佩梁哥,现在在哪儿呢?你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能来救你吗?”
悲愤、耻辱和无力将她的语言中枢彻底摧毁,大脑混沌不堪。她这段时间心头压着很多事,总是梦见爸爸和许警官还有他母亲,精神总是恍惚。
被他下流得言辞刺激到,她也开始胡言乱语,伤敌八百自损一千:“那我也喜欢他!对,我就是要和佩梁哥在一起,他多好啊,你连他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你猜对了,这些时间我们天天睡,我睡在他身边高兴得不行,我心甘情愿。和你睡我只感到恶心,和被狗咬了没什么两样……”
他掐住她的脸,止住了她的胡说八道。
他唇角笑容邪佞,笑意不达眼底,手指用力揉了揉她的唇瓣:“这么利索的一张嘴,与其光说这些让人不爱听的,不如干点让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