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块四毛。
接下来的刺巴鱼就有得秤了,一箩接一箩,秤完后加起来,光是梁自强一个人的刺巴鱼就有一千五百二十七斤。
可惜这鱼价格太贱,五分钱一斤,一千多斤也才卖到七十六块三毛五。
还不如那二十来条扁舵鲣。
两样加起来,昨晚的收入是一百七十四块七毛五分。
郑六这次慷慨了五分钱,给了一百七十四块八毛。
这次三条船的收入相差倒没那么大,钟康、李亮的鱼结算完后,也是在一百六十、一百七十上下。
这次梁自强实在是骨头散架了,回到家,把扣除了六块工钱之后的一百六十多块交到陈香贝手里让她收好,自己洗完澡吃了个饭,倒床上就不想动了。
中饭还是媳妇做好了端到他床边,他吃完后,很快又趴床上,继续睡着了。
接下来两夜,六个人没再去刺巴鱼那处海面,一千五六百斤虽说也能卖七十来块,可那份钱挣得太要老命了,相比之下,还是炸弹鱼的钱来得轻松一些。
这两夜继续守到一些扁舵鲣,但数量变少了些,倒是多出来一些体型更小点的圆舵鲣。
每晚也有一百二三十块的鱼获。
虽然冬天在一点点逼近,但梁自强箱底那沓钱的厚度也在一天比一天增高。
他就像是在跟季节赛跑。赶在彻底的淡季真正到来前,一定要攒出一笔可观的数目来!
还好,除了夜捕这种源源不断的收入,还有更值得期待的时刻正在到来。
又是大半个月,差不多二十来天过去了,月海酒楼又到了需要进货的时候。
无名岛上那些形形色色的石斑,就像一个个盲盒。他不知道,这次等待他的,又将会是怎样的一些石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