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要一块合作,关键还是得诚心诚意,要不然真搞不好!”梁父似乎触动特别大。
“怎么办,这也是两条命啊,要不要报个案,通知公安?”大哥梁天成问。
“报案算了吧?船也炸碎了,水上除了几块船板还漂着,其他全沉了。就当他们是炸鱼不小心,把自己给炸没了呗。我们要是一搅和,事情反倒扯复杂了!”
梁自强觉得,这事跟刺豚岛那事还大不一样。今天这事自己几个从头到尾半点都没参与,从一开始就跟他们无关,就算事后有人查起来,肯定也就是一起炸鱼事故。
非要搅和进去,就有点给自己身上找事了。
梁父闻言皱眉了好一会,最后决定道:
“按阿强说的吧。但有一点,决定了不报案,那就回村里跟任何人都莫去提半个字。今天这事,就当啥也没看见,啥也没发生。狗咬狗的事儿,确实也没什么案可报的!”
“不说,绝对半个字不说!”邓招财见大家都把目光对准他,心虚道,“不是啥意思,我平时是那么嘴碎的人吗?”
最后拍了一顿胸脯保证,才算过了关。
已经是下午,时候也不算特别早了,加上刚刚那一幕的冲击,几个人也都不打算继续钓笛鲷了。
拎上大半天已经钓到手的鱼,叫上疯批般的多宝,回到了船上。
大海狗有了上次差点被抛弃在石滩上的前车之鉴,这次一看阵势不对,赶紧就从沙滩上跋涉过来。
在柴油机发动之前,翻身爬进了船里。
四条船驶出了岛屿这一面的礁丛,穿过海面上还没有完全消散的炸药气息,往村里方向开去。
今天转到背面垂钓后,鱼获量已经重新增加回来了。
尤其梁自强,钓到了那么大的一条石蚌,收入肯定是不会少的。
梁自强没有去郑六那。他把自己钓的好几种普通笛鲷全都交到了父亲与大哥的手里,请他们帮着一起拿去郑六那卖掉。
而梁自强自己没有靠岸,直接继续开船,去往了城里方向。
虽然只到手一条石蚌,但这石蚌不仅贵而且很大,值得他特意去一趟城里了。
到了月海酒楼,杜子腾一听他说有石蚌,还是挺高兴的,连声道:
“你可算重新搞到石斑了!这次是哪几种?多不多,有没有活的东星斑?”
梁自强滞了一下,才明白他听错了,硬是把自己说的“石蚌”听成了“石斑”。
也是,这两种鱼名太像了,听起来不太好区分。而且,梁自强以前只过来卖过石斑,“石蚌”却是还从没带来过。
“石蚌!我说的是星点笛鲷那种石蚌,活得好好的呐,用钓竿钓上来的!”梁自强告知道。
“星点笛鲷?”
听到这个,杜子腾不仅没觉扫兴,反倒热情见涨:
“有这个那是最好了,你能搞到石蚌,来多少要多少!钓到多少石蚌?”
梁自强嘿嘿笑了下:“多是不多,就钓到一条。”
说话间杜子腾已经看到了桶里那条星点笛鲷:
“才一条确实没劲,好在个头倒是不小,拿去称称看,看有几斤。”
梁自强一面拎往库房,一面问价钱。
杜子腾笑着答道:“价钱的事,至少在我这你压根不用操心。东星斑二十够可以了吧?这个比东星斑都能多给点,按二十二块一斤,没啥好说了吧?”
“行,那就二十二!”
梁自强觉得比东星斑都高两块,确实也差不多了。
野生石蚌后世都是上千元每斤,自然无法相比,但二十二块放到这个年头已经是非常昂贵的价钱了。
到了库房称了重量,三斤九两。
光这一条石蚌鱼,卖到了八十五块八毛!
杜子腾特意跟会计说了句,让她给的八十六块。
揣着钱赶回鲳旺村,到了家里,父亲把其他那几种笛鲷卖到手的收入给到他。
今天换了岛屿新的一面所以收入比前两天都高,梁自强大几十条笛鲷卖了有二百一十多块。
加上石蚌那八十六,直接就到了三百块!
也不能光想着卖钱,梁自强还特意从自己那桶里留了条红笛鲷在船上,回家时正好拿来做晚饭菜吃。
放在以前,红笛鲷是绝对舍不得自家吃的。就算是笛鲷中相对最便宜的,可也有八毛一斤啊!
记得去年吃一条四毛一斤的海鲈,被母亲教育了好久。
这条红笛鲷不仅比花鲈贵,而且个头大,有三四斤,一条够家里五个人吃一顿了。
红笛鲷陈香贝以前没做过,梁母一边做一边教她。
最适合的还是清蒸。因为这种鱼大,梁母特意在鱼的两面都打上“井”字花刀。
红笛鲷的鱼肉既坚实,却又格外鲜嫩,比起花鲈,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风味。
平时,荔枝最怕是吃鱼刺很多那类鱼,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挑战,常常吃着吃着,不是舌头就是嘴皮最扎到了。
而红笛鲷相反,刺少而汁多,所以荔枝今天算是吃爽飞了,筷子没停。
梁母瞧不下去,挡了挡她的筷子,抢着夹两筷子鱼肉往陈香贝碗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