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鲍志国拿来了调令,证明姜颜不是失踪,而是因为一些不能说的秘密事件暂时离开了胜利大队,但是相信他这个说词的人并不多。
到底怎么回事,知青点的人心知肚明。
胜利大队的人也不是傻子,仔细一想就知道这里头有猫腻。
要真是被调走了,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总得有点动静吧!再说,那天大队长火急火燎地往镇上去,回来的时候脸都是黑的,肯定出事了。
人性就是如此,喜欢无端的揣测,加上知青点那边也不是铁板一块,总会有一些风言风语流出来,结果就是传言满天飞。
整个胜利大队都在传,姜颜因为长得太好,被人抓走了,这会儿说不定被哪个拍花子的给拐走了,要不然就是被老光棍给按到被窝里了。
此时的老光棍.司律.骆驼哥,正把姜颜按在一处石壁上,两人挨得很近,远远看过去,好像一对野鸳鸯在耳鬓厮磨,做着什么情难自抑的事。
“找个机会跑。”司律趴在姜颜耳边,小声向他传达自己的意思。
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震得姜颜耳朵麻酥酥的,眼里似乎闪过一丝缱绻眷恋,很快又消失不见。
姜颜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突然想到那句话,哪有什么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
她下意识地呢喃问道:“往哪儿跑?”
司律又靠近她一点,看着像是在亲吻她的脖子,“地图。”他一边说,大手一边向上攀升,停在了她胸口的位置。
两者之间还有一些距离,他借着手指的灵活,将一个卷成极细的纸条塞进了衣襟的缝隙之中,微微勾着里衣的边,将纸条塞了进去。
粗粝的指尖磨蹭到她细腻的肌肤,烫得司律猛然缩回了手,那纸条像是长了眼睛似的,落入两峰之间,灼得姜颜脸都红了。
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有些事就算没亲自做过,也观摩过教程。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两人周围全是疯长的野草,长得很是茂密,将二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形挡得七七八八。
远处休息的几人艳羡地看着草丛后影影绰绰地风景,荤话脱口而出。
“骆驼哥是有艳福的,那娘们细皮嫩肉,啊,摸一把塞神仙。”温向东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味什么。
有一个黑胖的男人嘿嘿一笑,“你敢,你上啊?”
“骆驼哥不把他屎打出来,当初老大可是答应过骆驼哥的,他的女人,别人不能碰。” 这话说得酸溜溜的。
铁山不屑地撇嘴,“不是我看不起他,他敢吗?”
天热,又憋在林子里,每个人的火气都很大。
火拱到这个位置,就算是为了面子,也得冲一把。
温向东腾地一下站起来来,大步地朝着草丛中的野鸳鸯走去。
祥哥乐见其成,他也想知道骆驼到底是真枪上阵,还是只是装装样子。
温向东一起身,姜颜和司律就都感觉要坏事。
果然,那个男人朝着他们走了过来,他的步子很快,一边走,一边拨开身前的野草和枝蔓,就是奔着他们来的。
再有几步,温向东就会走到两人面前,没了野草和枝蔓的遮挡,两个人唱假戏的事情就会曝光。
祥哥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狠辣性格,他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戏耍他。
难不成要假戏真做?光天化日之下脱裤子办事?
等等,脱裤子?
姜颜眼睛一亮,这等丑事……
哦不,这等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事情,怎么能叫丑事呢!
是奉献!
姜颜一双小手飞快地按在了司律的裤腰带上。
司律一惊,漆黑的瞳仁里满是惊恐之色,就在这时,他感觉下面一凉,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腰身滑了下去。
裤子掉在了地上,里面还有一条平角底裤,姜颜咬了咬牙,小手放在裤腰上,向下一扯……
更凉了!
在山里溜鸟是需要勇气的。
此时的温向东已经扒开最后一层野草,来到了二人的面前,入眼的便是白花花的……
P股。
女人整个缩在骆驼哥的怀里,不住的颤抖着,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骆驼哥被人打乱了节奏,很是不满,他飞快地提上KU衩,恶狠狠地盯着温向东,一声怒吼,“滚!”
温向东差点被吓破了胆,赶紧扭头就跑。
直到这时,他才清醒了,才觉得自己捡回一条命!
幸好,骆驼哥护食护得紧,才把那女人护得严严实实的,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可他看见了骆驼哥的……
哎呀,那个场面。怎么办,他不会不会死?骆驼哥会不会秋后算账?
不仅温向东看见了,所有人都看见了。
祥哥默默的收回视线,对骆驼的荤素不忌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荒山野岭的,也不怕让什么玩意咬了,玩得这么花。
总算是解决了危机,司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牢牢的抓住自己的裤腰,“你胆子怎么这么大?”
他就没见过一个像姜颜这么敢的,居然扒他裤子!就不怕看了什么不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