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依依还要为自己辩解,“我们俩能力都是一样的,何星来还是我来没有区别。”
“如果没有区别,你们家又怎么会干预呢?别人的前途就不是前途了?”
显而易见,清剿小组的压力和危险很大,但同样机遇也很大,一旦任务完成,立功授奖是跑不了的,最次也是一个集体二等功。
姜依依被司律气得胃直抽抽,偏偏这个时候潘元不知死活的来了一句,“原来是走后门的。”
渐渐平息的情绪一下子又崩溃了,“司律,是不是你让司家把我调走的。”
“这是军区首长的意思,司家从来不干预别人的事。”
“哈。”姜依依气笑了,“你又点我呢!你不说,首长怎么会知道?难道他心血来潮要调查我?”
这种事情,好说不好听啊。
其他三人都默默地离开了堂屋,回到自己的卧室。
“还记得在饭店吗?”
姜依依也不是笨人,立刻明白过来了,“那对老夫妻?”
也不是很老吧?
司律没有多说什么,算是默认了,他也没有透露姜颜和姜朝的关系,他犯不上和姜依依说这个事儿。
“我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人走背运的时候,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她哪知道一个军区首长,竟然会亲自到这种小地方来啊!
姜依依傲着呢,除了首都,其他地方在她眼里,都是小地方。
她很不甘心的去收拾行李,好在带的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原本都要走了,可是她又转过头去质问司律,“司律,我很认真的再问你一次,我长得也不比你对象差,家世你是知道的,我样样不差,你真的选她不选我?”
司律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态度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
潘元蹲在门口,耳朵贴在门上,想要听听他们到底说什么了。
咣当一声,姜依依摔门走了。
潘元差点吓摔坐在地上,啥人啊,情绪太不稳定了,把这种人踢出去就对了。
此时,招待所内,李跃进正在和姜颜收拾东西。
“这个是给你的,你收好了。”李跃进将给姜颜两个信封,姜颜用手一捏就知道是什么。
一个信封里面装的是钱,另一个信封里面装的是各种票。
“大妈,这也太多了,我不缺钱。”
“多啥,拿着!家里的东西,将来都是你和传承的,别苦着自己,咱家不缺钱。再说,你还得照顾爷爷奶奶,还要照顾你爸,吃穿用的,都少不了,拿着。”
姜颜知道,她只有收了这钱,姜朝和李跃进才会安心。
“行,那我就拿着了,谢谢大伯,谢谢大妈。”
“你这孩子,瞎客气。你没听你大妈说嘛,咱家的东西,将来都是你和传承的,我们老了,能吃多少用多少?你这三年,受苦了……”
说到最后,姜朝都不知道该说啥了,总归是愧疚。早知道孩子过得那么苦,他该早就把孩子接回来!
大伯大娘怎么了?事实证明,亲妈还不一定抵得上大妈呢!
“这是我和你大伯给你带的衣裳,书包,布料。”李跃进把大包袱打开,里面装的有军大衣,毛衣和棉袄棉裤。
书包是崭新的军用挎包,这年头谁背一个这个,可是不得了。
布料的颜色和种类也挺多,有的确良,碎花布,小格子的,还有两块厚重的毛呢料子,能做两身深秋穿的衣裳。
“大妈,这也太多了。”
“多什么,你穿吧!布料都是最时兴的,你要是穿不过来,也能送人。哦,对了,没给你带鞋,主要是不知道你现在穿什么码子。”
“大妈,我穿23码的。”
(旧时23同今时37码。)
“下次大妈给你补上。”李跃进又小声地道:“底下这些鞋和衣裳,是给你爷奶的,你给他们带过去。这一大包是副食品,还有一些腊肉,熏肠,放不坏,你看着送。”
“大妈,我都记下了,你就放心吧!”
李跃进看着姜颜,十分不舍,三年前老二两口子刚离婚那会,颜颜才多大啊,一晃儿比自己都高了。
“孩子,在乡下照顾好自己,你做事,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要记住,什么都比不上你的安全重要。”
她失去过两个儿子,最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如今姜家就剩下姜颜姐弟两了,是万万不能再有闪失的。
“大妈,你放心,我记下了。”
千般不舍,李跃进和姜朝还是走了,两人嘱咐了好几次,让姜颜给家里打电话,写信。
姜颜都一一应下。
他们一走,姜颜就将东西收到空间里去,只留下一点放在外面装装样子。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司律来招待所接姜颜,去了他租住的小院。
一直守在招待所附近的姜依依,伺机而动,远远的跟着二人回到了小院,亲眼瞧见他们一起走了进去。
怪不得!
怪不得着急把自己赶走,还说得那么大义凛然,实则还不是想以权谋私,为他那个对象镀金!
姜依依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