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温宁出事的新闻，她只看了一遍，却像是魔咒一样，在脑子里不停地想起。
她甚至都觉得，如果不是自己想着让温宁回来看看孩子，她就不会被发现，也不会为了逃避陆晋渊的追逐而掉入江中。
巨大的愧疚感，几乎要将她压垮了。
要不是想着还想替温宁多看几眼陆安然，恐怕，她也不想活了。
谁能想到，失去的女儿，竟会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宁宁，妈妈不是在做梦吧？”
白玲玉的手摸着温宁的脸颊，温热的感觉，却依旧难以打消她心中那种不真实的感觉。
“当然不是。”
温宁也哽咽了，白玲玉一向是个情绪不外放的人，当初就是被温启墨带了小三进家门，她都没有表现出刚刚那样的崩溃。
可以见得，她对自己这个女儿，是用了多少的心思。
“你的脸，怎么会……”
“都是过去的事了。”
白玲玉看着温宁轻描淡写的模样，心里更加难受。
虽然她不说，但是要把相貌改变的这么彻底，恐怕是因为以前受了严重的伤，也不知道到底遭了多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