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呢?”声音保持着奇异神圣的婉转沉静,她的目光一直都是包容且平和的柔水,浅紫的瞳色在夜晚的衬托下更加慈悲。
“想要……过分的……让我拥抱一下您吧……”男人抵抗不住这样的纯白柔和,他暴露了心里的龌龊。
“那真是……”温柔包容的浅紫立马转变成冷漠剔透的冰蓝,她声音也不拿捏住温柔了,憋着一团火气愤愤说,“太过分了!”
尧月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手中的铁锨一转,就朝男人的后脑勺敲去,直接把人敲晕在地。
“哼,庆幸你们活在一个好时候吧!”尧月拎起男人的衣领,把人拖拽着走,一直到达目的地。
这已经是尧月今天处理的第三十二个烂桃花了,别以为暮看着好哄,就觉得暮好欺负!尧月可是不好惹的!
“想当年我哪有这么心慈……真是今时不同往日,等再过个几百年,我要让仙舟认清谁才是主人!”
尧月把男人扔到准备好的土坑里,然后拿起铁锨挖土掩埋,只给男人留个脑袋在地面上。
“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就敢对暮有过分的想法!得不到还想毁掉?笑死,你什么段位啊你!”
似乎是觉得不解气,趁着还没埋完土,尧月把一堆小虫子倒进坑里,然后彻底把土压实,踩了几脚男人的脑袋,尧月才稍微消气。
哼,既然这样,先让他在土坑埋个一两天再把他挖出来吧!
这么想着,尧月神采奕奕地转身,然后笑容凝固,趁着天色不算明亮,尧月给自己戴上墨镜,再把铁锨背在身后。
“是你呀……”尧月又夹起嗓子,一副温柔包容的样子,看着向这边溜达走来的蓬松白毛将军。
景元走到尧月面前站定,笑眯眯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情绪,他无情拆穿尧月的伪装,“尧卿,这个时候倒是巧啊。”
被拆穿就没必要装了,尧月愤愤地把墨镜摘下来,“我是为了迎接凌晨五点的太阳,你在等什么?”
景元睁开眼,抱臂托腮,神色故作严肃,“杂谈怪事多在此处发生,我有心来一探究竟,有句话叫邪不压正,我自然是等待正义降临。”
谁能管的住尧月?当然是暮啊!景元是什么意思,当然是告状啊!
尧月干脆把铁锨拿出来,立在身侧,“呵,幼稚不幼稚啊,还玩告家长这一套,有本事你把我扭送拘留啊!”
“我警告你,景元,别多管闲事,不然你也会成为他们的一员!”尧月态度突然转变,变得恍然大悟,“哦,抓住我的把柄,肯定是有要求的对吧?”
景元竟然一点都不矜持,“没错,尧卿近来行踪不定,可不好找啊,我就是特意等你的,你也不想我一个害怕,就什么都说了吧?”
“……”尧月沉默良久,她难以置信地上下扫了一眼景元,“景元,你现在说话攻击性真的太强了,你竟然不言辞婉转了。”
景元点头,“论策略智谋,无人能比尧卿,与其互相博弈试探,最后反被将一军,不如坦白目的,尧卿也能回应地爽快干脆。”
“……”尧月又把墨镜戴上了,她觉得她此刻的眼神很难看,多数是嫌弃和无语,她倒是把铁锨收起来了。
“那行,不过呢,刚才那人我不可能立马放出来。”尧月作出了一点憋屈的决定,毕竟暮太过慈悲,一听尧月这么对待别人,暮不会责怪尧月,但暮会自责。
景元笑得眯起眼睛,“嗯,此处最早巡防排查是上午六七点,会有人发现这里的,如若不是尧卿手下留情,我也不会找到这里。”
“……”尧月哑然片刻,“不是你,这时候不睡觉的吗?”
“年轻人的精神状态不错,彦卿就晨起在院里练剑……让我想起从前,在师父手底下的日子……”景元说起从前的时候,语气里不由得带有伤感的追忆。
尧月的表情恢复到正常,“吃早饭去?把彦卿带上吧,不对,彦卿这时候都去帮忙练兵了吧,啧啧啧景元你真是会偷闲。”
“你说,你会不会告状。”尧月把墨镜摘下来,表情无语且警惕。
“嗯……”景元故意拖长语调,他看尧月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景元急忙刹车,郑重回答,“不会,今日我所看到的一切,皆为大梦一场。”
“记住你说过的话。”尧月撇撇嘴,不耐烦地“切”一声,就先一步走到前面去了。
……
“太卜大人……符玄大人!你饶了我吧!”青雀趴在地上,徒劳地两手抓地,试图与符玄对抗。
符玄则是背对着青雀,抓着她的一只脚踝,态度不容置疑地朝前走去,“不能!快点站起来跟本座继续!”
“嗷呜嗷呜!”可爱的狻猊崽崽,嗷呜叫唤地跟着青雀她们,似乎是来活跃气氛的,但对于青雀来说,是来伤口撒盐的。
“不要啊!符玄大人!您饶了我吧,我受不住了!”青雀鬼哭狼嚎的,突然生出力气来,两手抓地使劲朝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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