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角塔,卧龙岗的一处神秘之地,
细雨如丝,天地间弥漫着一层朦胧的水汽。
在这湿漉漉的世界里,熊猫团团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来到了龙角塔前。
当龙角塔映入团团的眼帘时,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这座古老的塔在雨中显得更加庄重神秘,仿佛一位沉默的守护者。
团团加快了脚步,来到塔底,倚靠着塔身,试图躲避这不停落下的雨水。
微风拂过,龙角塔上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团团被这声音吸引,歪着脑袋仔细聆听,那模样可爱至极。
这时,他才记起麻麻还在外面,转身继续跑向安之。
就这样,团团跟着麻麻,在这朦胧的雨幕中,小心翼翼地将受伤的小伙儿扶进了龙角塔内。
团团那圆滚滚的身子努力地配合着麻麻的动作,黑白相间的皮毛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却丝毫不减它的可爱与善良。
塔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却能隐隐约约看到小伙儿苍白的脸色。
团团凑近了一些,仿佛想用自己的温暖给予小伙儿一些安慰。它那纯真的眼神,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照亮了这个有些阴冷的角落。
就在此时,日麦勇嘎的眼睛睁开了。
看见眼前一头熊猫脑袋,日麦勇嘎不由得伸出手抱了抱这可爱的小家伙。
“麻麻,麻麻,他活了,活了。”
安之快步上前,脸上露出欣慰。
此时的龙角塔内,气氛宁静而祥和,沈安之微微倾身,轻声问道:“你感觉如何?”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如同春日的微风,抚慰着日麦勇嘎的心灵。
日麦勇嘎见安之平安了,也很欣慰的点了点头:“你,你们没事就好。”
说完,日麦勇嘎有些害羞的想要站起来,但由于刚才耗费的能量太大,几次尝试都失败了,最终也只能靠在塔内的石墩上。
“你先别动。”安之的身姿挺拔如松,她身上散发着一种英气与温柔并存的气质,让日麦勇嘎的眼神有些闪烁。
安之说完就将手伸向腰间的佩妖葫芦,但很快就犹豫了。
要想医治眼前这个羌族小伙儿其实很容易,自己腰间的酒葫里还浸泡着一只千年蛇妖的元神,在黄龙溪村什么东西都没带,唯独这葫芦始终挂在腰间。
对于这蛇酒的疗效沈安之其实在到巴蜀之前就已经领教过了,所以她刚才有了想用蛇酒帮日麦勇嘎恢复的想法。
但安之又一想到自己单单纯纯的来到黄龙溪村被村民邀请跳熊猫舞,没想到也是一个坑,居然被哄骗到卧龙岗祭祀,她收起了怜悯之心。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卧龙岗?”沈安之缓缓坐下,边帮团团擦拭被打湿的毛发,边通过聊天的形式查问日麦勇嘎的底细。
日麦勇嘎靠在石墩上,抬头看着漆黑的塔顶说道:“我叫日麦勇嘎,去峨眉山经过这里……”
原来,日麦勇嘎是羌族部落的护卫将军,因近段时间他们发现戈人在进攻羌城的过程中与魔兵、兽兵有勾结的嫌疑,所以按照部落首领的指示将一些证据送往峨眉山和蜀山,让两大仙宗为部落主持公道。
“日麦勇嘎?”沈安之第一次听说这四个字的名字,感觉有些新奇。
“对,我们羌族人的名字就这样,就是你们口中的高山、雄鹰。”通过聊天,日麦勇嘎的痛苦似乎减轻了很多。
沈安之看着满头大汗似乎在强忍疼痛的日麦勇嘎好奇的问道:“你看起来挺年轻的,就当了护卫将军?”
面对沈安之的质疑,日麦勇嘎缓缓挽起已经被血透红的衣袖,一个图腾出现:“看到没有,这就是标识,独一无二的标识。”
看到这里,沈安之不由得低头拍了拍怀里的熊猫团团,自己的右臂上不也有一个十钱斩妖师的印记吗?也是独一无二。
不管怎么说,沈安之这一次还是忍住了,她没有贸然的救助日麦勇嘎,只要死不了就先忍着,自己单纯,万一又出什么幺蛾子就太打击人了。
“姑娘,你不要怕,我到时候给你画张图,你按照我的路线就可以下山了。”日麦勇嘎见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姑娘抱着一只小熊猫很可怜,就安慰道。
沈安之很欣慰,嘴角露出丝丝笑容,而后起身说道:“叫我沈安之就行。”
“沈安之。”日麦勇嘎看着安之那飒爽的身姿,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敬佩之情,他的目光在安之脸上停留,那精致的面容虽被雨水打湿,却依然难掩其美丽。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却更增添了几分随性与洒脱。
“你看着我干什么?不痛了吗?”沈安之微笑的问道。
日麦勇嘎这才反应过来:“啊呀,哎呀,痛痛,这六脚兽非得抓回去将其驯服了,给我当一辈子坐骑。”
沈安之将团团放下,而后开始收罗周边的废材准备引火:“要是哪个仙人在就好了,他肯定能救你。”
“仙人?你是说洞中仙人?”日麦勇嘎顿时激动起来,他曾经有幸见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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