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以及氧化情况看,应该是在三个小时前粘上的,邦德先生,方便告知您三个小时前在哪里吗?”
兼职侦探,奇怪的变装,还有贞德邦德。
想吐槽的点太多,月崎反倒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最后他嘴角动了动,无力道:“……直接叫我月崎,算我求你。”
“那么月崎先生,方便告诉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吗?”
费奥多尔从善如流,看上去也不是很想说“邦德”这两个字。
“我在家里睡觉。”月崎干脆解下斗篷塞到费奥多尔怀里,一副完全不想管,您想怎样就怎样的样子。
费奥多尔微笑摇头:“不可能。”
月崎:“……”
那不然能怎么样?问题是他脑海里根本就不存在这段记忆啊!
“我们直接回去吧。”中原中也稍显不耐的皱眉,干脆扯过月崎的手腕,拽着人往楼下走。
因为诏书还在中原中也手上的缘故,琴酒立刻跟了上去,费奥多尔紧随其后。
一楼大厅。
羂索一边向后看,一边大步往大门处走。
很不对劲。
他一直跟着月崎到了仓库门口,因为怕被中原中也发现,一直没敢进去,所以也不清楚仓库内发生了什么。
但即便如此,就在刚刚,仍旧有一种细微的违和感笼罩住了他。
这是一种在漫长的岁月中,由经验累积而成的直觉,每每出现,就预示着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也曾救过羂索很多次。
羂索这次仍旧选择遵从自己的直觉,在发觉违和感的一刹那,就立刻转身离开。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