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灵符”的制作之法,天符门也已经失传许久了,在鬼雾中的阴冥之地,倒是有天符门修士,降灵符的制符方法,也在其手中,而要碰到鬼雾,似乎也要看运气的。
最后一种“化灵符”,只要进阶结丹期后,就有能力用丹火培炼出来,故而是天符门历代结丹修士必修的神通。
不过,化灵符威力大小,除了要看培炼灵符修士的修为和时间长短外,还是要看灵符制作时的材料和本身的品阶。
然而,培炼“化灵符”,极耗时间精力,短时间内,是很难炼制出一种适合杨乾现在修为使用的灵符了。
除此之外,真正让杨乾感到此行不虚的是,他竟然在藏书阁内,意外发现了几枚用灵界人族古文字刻写的玉简。
这些上古文字,对于人界的寻常修士来说,无异于天书般难以解读,因此,它们在过去的数万年里,几乎被人遗忘,静静地躺在了角落里。
从玉简中,杨乾惊讶地发现,天符真人在数万年前,竟然与灵界的下界修士有过交流。
更令人震惊的是,天符真人甚至从灵界修士口中,听说过那威名赫赫的天元圣皇之名。
那天元宝塔,那血色禁地的核心,原来是由大晋的几位古修士共同建造,并以“天元”为名。
它的初衷是为了镇压古老的魔物,然而岁月无情,塔内的禁制终究爆发。
天符真人在接收到求助传音后,从大晋匆匆赶赴天南,却永远地留在了那天元宝塔之中。
在这些玉简之中,除了记载着天南血色禁地中的天元宝塔之外,还描述了关于昆吾山的镇魔塔,使得杨乾对此又有了几分更加清晰的认识。
甚至,杨乾在这些玉简中发现了一些关于灵界人族三大境地的风土人情以及地域介绍,显然,当年灵界修士下界时,也曾与本土修士进行过深度的交流。
只不过,这些珍贵的情报,全都以上古文字来记录,寻常修士根本无法解读的。
“也许,这些玉简正是为了等待有缘之人而留的吧。”
心中这般的想着,杨乾再次沉浸到了这些玉简的深邃之中。
三日后。
杨乾看完最后一块玉简,从蒲团上站起,伸了伸懒腰,神识向楼下一扫,感应到整个阁楼之中依旧没有天符门弟子,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不过,阁楼之外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从他查看典籍的第一天起,就有几名筑基期地天符门修士,轮流在外面等候他出来,一副生怕他不辞而别地样子。
对此,杨乾早有预料,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他可不是韩立。
对于原著中天符门的种种难处,杨乾一清二楚,除了这些玉简典籍之外,他还惦记着天符门的灵符秘术,以及另外两宗的功法,自然不会直接离去的。
思及此处,杨乾直接下了阁楼,走到了门外。
说来也巧,此刻阁楼外面等候杨乾的,竟又是那名送他来的闫姓修士。
他一见杨乾出来,急忙施礼问候,恭敬地请杨乾再去大殿一趟。
一切都在杨乾的预料之中,他淡淡的点了点头,直接答应了下来。
中年修士欣喜的出一道传音符,带着杨乾直奔大殿而来。
在大殿等侯杨乾的,除了上次见过一面的几名天符门高层外,里面还多出了两名结丹期的陌生修士,一男一女,四十余岁的模样。
温姓老等人向杨乾见过礼后,这位天符门长老立刻介绍起来:
“杨乾前辈,这两位,是金霞山常道友和明阳谷谢道友,两位道友听说前辈驾临敝门,特意拜访前辈的,已经在敝门等候前辈一整日了。”
“哦?两位道友有心了,杨某这几日在研究一些制符秘术,让两位道友久候了。”杨乾神色平和,看不出喜怒的说道。
“哪里哪里!今日能得见前辈真容,是我等之幸。”
金霞山和明阳谷的两名结丹期男女修士,一扫过杨乾修为后,顿时心惊的同样施了一礼。
说实话,先前听闻两家掌门回报,说天符门来了一位元婴期修士时,二人都是将信将疑。
毕竟天符门的情况,二人又如何不知。
三家虽然同属小宗派,一向共进共退,互相扶持,天符门也是三家中最弱的一派了,元婴修士怎会到这种小宗门来。
不过,若是真能和一位元婴修士攀上关系,其中好处自然不言而喻。
这二人无法在门中坐住,连夜就赶到了白竹山,想亲自确认此事。
现在亲眼目睹了杨乾深不可测的修为后,自然再无半点怀疑的。
杨乾坐下后,淡淡一笑,开口说道:“几位道友,无需拘束,请坐吧。”
经他稍一示意,三名结丹修士和岳真才敢同样坐下。
其余的筑基期修士,自然没有这番待遇了,只能垂侍立在一旁,即便如此,他们也是目中隐隐兴奋不已。
这可是站在站在修仙界顶峰的元婴期修士,寿过千载,神通广大,普通的修仙者,就算终其一生,都难以见到一位的,这几天的经历,足够他们向亲朋好友吹嘘了。
“前辈,在藏书阁中是否有收获,我们明阳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