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五立即开口,“上次,那个······女人,不是给过我们的人几瓶伤药么?兄弟们用了,效果特别好,比张太医给的伤药都好用。所以······老大,你能不能去跟那个女人说说,再给我们一些?”
行一皱起眉,“你自己怎么不去?”
行五有些不自在,“我这不是跟那女人有些不愉快嘛,我去人家肯定不给啊。”
“你左一句那女人右一句那女人的,人家能给你才奇怪了。你对人家尊重点,人家是李太傅的孙女。”
行五撇撇嘴,“知道了知道了,李姑娘,行了吧?那你记得跟人家说说,那伤药的事,啊?”
“行了知道了,我找机会会提的。”
行五这才满意的离开,虽然他不喜欢那女人,但别说,她那伤药是真好用,止血效果比他用过的所有的药都要好。
人刚离开,行一便注意到一道热切的目光,抬头望去,刚好看见面露疑惑的贺天。
他后背一僵,但是面上不显,很是平静的对着贺天拱拱手。
贺天看着那陌生的脸,摇了摇头,他刚刚把离开那人看成行五了。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肯定是看错了,行五此刻肯定跟在自家师兄身边,不可能离开的。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两日,还是决定要离开了。
李荀一脸焦急的过来,李木兰一头雾水,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二叔,你这是怎么了?”
李荀叹了口气,满脸疲惫,“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最后收拾一下大家都准备走了,但是祖父跟四叔,哎。”
李木兰瞬间了然,她无奈失笑,这俩小老头也真是有趣。明明四叔祖父受伤的时候,自家祖父比谁都着急担心。但是自从李良过了危险期了,意识慢慢恢复了,这两日也能喝些粥了,这两人就变得不对劲了。
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惯你的,谁也不让谁。奈何李良不能移动,只能在李丛的营帐里待着。搞的一直照顾的李清河一个头两个大,一个是自己的亲爹,一个是自己最尊敬的大伯,他······真的好难啊。
“现在都要走了,他们俩还有啥问题?”
李荀满脸的无奈,“四叔伤势严重,不能跟其他人一起,所以我只能安排他跟你祖父一辆马车,毕竟那马车够大够宽敞,里面的软垫被褥什么的都是现成的,他待的也舒服不是。可是,他们就是死活不同意。”
“是祖父不同意还是四叔祖父?”
“你祖父没说什么,知道四叔的身体情况,自然不会反对。是四叔,今日应该是觉得伤势好了很多,非犟着要跟其他人一辆马车。你也知道的,当时除了你祖父的这辆马车特意布置过,其他的都是普通马车,好多人挤一辆的,怎么可能让他去啊。这不,还耗着呢。”
“我去吧,好歹我还有个大夫的身份呢,四叔祖父总能多听两句。”
李荀点点头,“这倒是,那兰儿你跑一趟吧,我这还有其他事呢。”
李木兰摆摆手,“二叔你去忙吧,我现在就去瞧瞧。”
刚到李丛的营帐,就看到自家爹满脸愁容的站在营帐门口,看到李木兰,顿时一喜,就如看到救星般,“兰儿来了,哎,兰儿来了好,你是大夫,你说的话,四叔总能听的。”
李木兰看到自家爹那为难的模样,也笑了,这是一家子人全拿这俩小老头没办法了啊。
“这是怎么了?都准备走了,祖父,四叔祖父,你们俩在这闹什么呢?”李木兰拉开营帐,看到李允跟李清河都是一头的汗水,显然是已经僵持很久了。
李丛神色未变,淡淡的瞥了眼在闹脾气的兄弟,“你祖父我可没闹,是那个不懂事的在闹腾,耽误赶路。”
李良此刻趴着,眼睛一瞪,“我闹什么了?我是觉得我好多了,不需要坐你那个宽敞的豪华马车,怎么了?”
李丛给了自家孙女一个“你看吧,真不是我在闹”的眼神,也懒得理会了。
李木兰叹了口气,“叔祖父,您后背的伤很严重,可还没好呢。这万一伤口崩开,那可就麻烦了。要不,您老将就一下,跟我祖父凑合一下得了。”
李丛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什么叫将就?什么叫凑后?跟他一辆马车怎么了?还委屈他了?刚想说什么,就对上自家孙女求救的眼神。
李木兰心道,您老可别再跟我闹脾气,一个就够了。
李丛冷哼一声,算了,看在兰儿的面上,他就不跟这混球计较了。
李良还是不愿意,“兰儿,你别骗我,我今日真的感觉伤势好多了,有那么严重么?”
“当然严重了,”李木兰瞪大眼睛,一本正经的,“清河叔有没有跟您说,您的伤口严重到一般的止血散根本没用,我是用了特殊办法,将您的皮肉缝合起来,才将将止住血的。那缝合的线都没拆呢,怎么可能好啊。”
“拆······拆线?”李良听到这个有些紧张了,他也听自家儿子说了,自己的后背被缝起来了,跟缝衣服一样。他自认读过不少书,饶是这样也从没听过有这样的治疗方法。现下一听,还要拆线,更紧张了。
“是啊,当然还要拆线。不过还得过些日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