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若棠这边,她回到家,就发现白术的伤口裂开了,连忙找来药箱。
这才刚给白术包扎好,她正在嘱咐白术。
“千万不能沾水……”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汽车开来的声音。
林若棠打开窗户,正好看到中井一郎下车,她神色大变。
“这里滴,是谁滴家?”
中井一郎打量这栋小洋房,疑惑问道。
“是行动组的谢股长和情报处林秘书的住处。”
中井一郎问道:
“他们是夫妻?”
渡边刃上前回答,
“不是,不过据说已经订婚……”
“扣扣!”
敲门声响起,林若棠拿出香水,四处喷着,还好上次谢无畏的衣服没拿走,看起来没什么异常。
她跑去洗手间,往自己脸上摸着什么东西,穿上睡衣匆忙下楼,她刚打开房门。
“八嘎…!”
渡边刃后退一步,吓得大喊道:
“什么滴东西?”
只见林若棠家门口,出现一个白色的身影,脸上白白的一片。
在昏暗的灯光下,吓得渡边刃一个踉跄。
林若棠脸上不知道抹了什么,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她假装诧异问道:
“渡边股长,你没事吧?你们这是?”
中井一郎见渡边刃这样丢脸,心里不快,宪兵队不能叫特务局的人看了笑话,他走上前看到,给了渡边刃一巴掌,
“八嘎,林秘书不过是在美容,你看你都快被吓死了,真是废物…”
中井一郎打量一下林若棠,他以前也很少见到林若棠,缓缓开口:
“郑科长怀疑特务局的内奸藏匿了地下党,现在我们正搜查,麻烦林小姐配合一下……”
林若棠对中井一郎说道:
“好的,配合宪兵队工作是我的荣幸!”
说完后,她就打开房间大门,宪兵队的人和特务局的人都进了屋子,开始舌舔式的搜查。
林如棠虽然自信的认为宪兵队找不到白术的藏身之处,看到这样的搜查,心也好像快跳到嗓子眼。
中井一郎进屋四处打量,林若棠对他说道:
“中井队长你请坐!”
林若棠顶着一张白花花的脸,给中井一郎倒茶。
林若棠不是傻子,这么多日本人来到家里,谢无畏又不在,她当即将自己做的泥膜给涂上。
看到只剩两只眼睛的林若棠,中井一郎一时间也语塞。
林若棠很想跟上去看着,但是这么多双眼睛,她不敢露出一丝异样。
而这边渡边刃来到林若棠的卧室,看到那张大床,先是敲了敲,又示意手下,
“打开看看。”
白术藏在床里的暗格,暗格很窄,只能躺下一个人,他屏住呼吸,鬓角的汗滴在木板上。
渡边刃整个人贴在床边听了一下,又敲了敲,
“股长,什么东西都没有,是整块木头”
听到这话,渡边刃这才带着人走向另一个房间。
搜查的人下楼后,对着中井一郎摇头,中井一郎站起来,
“林秘书,打扰了!”
等中井一郎一走,林若棠立马跑到楼上去,掀开床垫,按下一个块木板,推着床下的木板,
木板打开后,她搀扶着白术走出来。
林若棠这张床是谢无畏定制的,床下有个隔板,隔板可以藏人和放东西。
两人刚要说话,楼下就响起开门的声音,林若棠食指放在嘴唇,小心打开卧室的门,发现是谢无畏,这才放松下来。
谢无畏上来,先是问了问白术。
“怎么样?”
白术虚弱地笑了笑,喘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
“死不了!”
白术想起要紧的事,他连忙问道:
“特务局的人怎么跟着宪兵队的人一起搜查?”
说起这件事,谢无畏神色也严肃起来,
“特务局变天了,特务局以后的任何行动都要先通知宪兵分队。”
听到这件事,白术陷入沉思,他捂着肩膀的伤口说道:
“特务局姓李主任,野心极大,最近往在外地招了不少特务,手下也快有好几万人了,绝不可能让日本人做他的主!”
林若棠这个时候,也开口说话了,
“那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好了。”
白术赞赏看了一眼林若棠,继续说道:
“你说得对,他们越是这样,对我们就越是有利。”
谢无畏微微点头,现在日本势大,不代表李群这人就会服软。
“现在最重要的是送“信鸽”离开上海。”
听谢无畏这么说,林若棠心里有主意了,
“我看这件事,还要麻烦牛霸天。”
白术也知道,只有自己离开了,林若棠和谢无畏才安全,自然没有意见。
他想起一件事,对谢无畏和林若棠说道:
“对了,我将电台藏在我家床板下面,你们记得拿走,我回去后,会在老家直接通过电报联系“山鹰”。”
谢无畏点头,虽然发电报有一定危险,但是白术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