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满但笑不语,又拿起了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拿起杯子放到唇边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眼前忽然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她手里面的高脚杯拿了过去。
她一转头,对上的就是男人那双微微皱眉的眼眸。
宁小满被他看得精神一震,就没有继续再喝下去,而是看着眼前的南野,“你们两个弄出来的动静那么大,想不听到也难吧?”
南野轻咳了一声,将视线移到另外一侧,看上去有些不自在。
霍时深手里面还拿着宁小满刚才倒的那杯酒,缓缓地喝了一口,又放在桌子上,看着
这两个仿佛在打哑谜的人,“看来你们两个在卫生间这段时间有点故事?”
宁小满笑了笑,凑近霍时深身边,把嘴唇凑进男人的耳朵旁边,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一段话。
霍时深闻言笑着看向对面的南野,语气里面不乏讽刺,“南少爷口味倒是很重,喜欢厕所情趣?”
南野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拿起桌上的那半瓶香槟直接一饮而尽。
见他并没有反驳,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喝闷酒,霍时深心里面就有了底,试探地问道:“你那个小徒弟,叫fury?”
虽然两个人是兄弟,但是对彼
此的私生活打听的也比较少,他就只知道南野有一个小徒弟,两个人的关系倒是有趣的很,只不过他既没有见过这个小徒弟,也不知道是何方来历。
当然也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基本上对别的女人都不感兴趣,更别说是兄弟的女人。
南野没有说话,而是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就当做是默认了。
他在身上摸了摸,没有摸到想要的东西,霍时深见状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机递了过去,“抽烟的人,身上连这个都不带?”
南野毫不客气地接过他手里的火机,点燃之后吸了一口烟雾,朦胧
之间,挑眉看向对面的男人,“你一个戒了烟在备孕的人,还不是随身带着火机?”
趁着这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锋的时候,宁小满将霍时深刚才喝过的那小半杯酒偷偷摸摸地拿到了自己的面前。
刚才霍时深已经喝了一口,只剩下小半杯,但她还是嘴馋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趁霍时深不注意的时候,全部都喝进了自己的肚子。
宁小满虽然是个很有天赋的酿酒师,但是酒量却有点上不得台面,虽然如此,她还是比较贪杯,遇到好喝的酒的时候,怎么都停不住。
南野过了烟瘾之后
,忽然就沉默了下来,霍时深损他的话,他也不回复,一张带着邪气的俊脸隐匿在吞云吐雾的白烟之下。
等烟雾散尽之后,他忽然问:“你说,一个女人,要是一直回避你,但是又不拒绝你的亲近,这算什么?”
宁小满直接将手里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发出“咚”地一声,脸蛋有些红,嗤笑了一声,十分铿锵地说:“对你有意思呗!”
两个大男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发声给镇住了,尤其是霍时深,扭过头看她偷喝了半杯酒之后忽然红起来的脸色,心里一沉。
“宁小满,你皮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