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还敢有什么意见?
刚才霍时深对外商的教训也相当于是杀鸡儆猴,给他们这些有二心的人看的,如果惹到他,他不会给任何一个人面子。
他们在商场的人大多数时候不会像霍时深这样正面和别人撕破脸皮,但这一点也同样让他们明白,面前的男人虽然因为年轻而保存一些血性,但也正因为这样,在他冲动的背后是破釜沉舟的果决。
商场上需要沉静睿智的大脑,更需要一往无前的不破不立,而这样大刀阔斧的风范也只有霍时深这样的年轻人身上才具备。
像西蒙斯那样的地位虽然不择手段,但都是一些暗中的动作不会像霍时深这样摆在明面上宣战,表面上还要笑着和人寒暄,然后默默地往人背后捅刀。
既然这样,他们何必放弃眼前这个大树转投西蒙斯的阵营?
就算是忌惮现在的西蒙斯实力比霍时深更为强劲,那也大可以保持中立的态度,不必要急着站队。
至少他们现在知道只要不触及霍时深的底线,他不会像西蒙斯那样让人死得不明不白。
……
夜还在继续。
虽然没有人敢灌霍时深的酒,但毕竟这种场面都是一群男人,敬酒是免不了的
,不少人都怀着合作的诚意想和霍时深喝一杯,挡酒的任务自然是交给他身边的ala。
宁小满怀孕之后,不但是霍时深自己滴酒不沾,就连身边的环境也很少碰到酒,如果惹了一身酒气回去,家里那位免不了又要闹一番脾气。
一想到宁小满,男人那双沉冷的眼眸才稍微有了些波动,从那些枯燥无味的数据中微微抽出神来,想她对自己撒娇时那娇嗔的语气,身子有些微热。
小妻子明明就是一个酿酒师,应该对酒极为钟爱才对,却偏偏对一身酒气的人很是嫌弃。
好几次他身上沾了一点酒的味道回来,都被她勒令不许碰她,抱一抱都不许,一定要洗干净才可以碰她。
男人眼底含着微不可闻的柔意,整个人的气场都有了些变化,像是寒冰松动。
“霍总,您看这个项目……?”旁人一人见他表情有所缓和,以为有戏,连忙抓住了机会。
霍时深淡淡地嗯了一声,那人立刻喜笑颜开,上前要跟他敬酒。
旁边的ala下意识地站起来,想要给霍时深挡酒,因为今天晚上实在是喝了太多,脚步有些踉跄,但还是勉强撑着把那杯酒给喝了。
等客户走了
之后她才吐出一口气也,站在男人身边,脑袋有些晕眩。
她甩了甩头,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忍不住小声在男人耳边说:“霍总,真的很抱歉,我可能喝不了了……”
霍时深闻言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才注意到身边挡酒的人从李渊换成了一个秘书。
ala要说的话一下子又有些难以开口,过了一会才说:“霍总放心,我会先找到代替的人再离开的,不会耽误工作。”
霍时深没有立刻表态,看了一眼时间,才淡漠地应了一声,“下不为例。”
ala连忙点头称是,刚要起身离开霍时深忽然叫住了她,“以后喝不下去的不用勉强,霍氏没有让员工陪喝谈项目的先例。”
毕竟酒桌上的文化,如果可以喝那没必要拒绝,但实在喝不下去的也不用勉强自己,霍时深更希望他底下的员工能够注重提高工作上的专业,而不是在这些小事方面浪费他们的精力和健康。
ala心里有些触动,眼神闪了闪,连忙转过头来跟霍时深道谢:“谢谢霍总的体谅,我会先找到人代替我的。”
她暂退到阳台,下意识就要打电话给秘书组的那
些人,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眼里闪过一丝暗光。
她想到霍时深之前那对宁小满几乎是无孔不入的宠爱,心里难免有些着急,想了想,最后还是打给了秦清清……
……
时间已经到了半夜,李渊把秦清清送到家之后就转身离开。
秦清清一个人回到家里,闭着眼睛想象着今天在台阶上看到的那一幕。
越是想象那样的画面,心里就越是煎熬。
慢慢的,她把宁小满那张脸换成自己,把和霍时深在一起的那个人想象成是她。
那些酸涩的感觉瞬间就变成了甜蜜的泡沫萦绕在她心间,她这才好受了一些,正准备做一个香甜的梦睡去,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一个激灵坐起身,拿过来一看,发现是ala打给她的电话……
ala……
现在再看到这个名字,秦清清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身世就像ala说的那样,以为爸爸妈妈不要她,把她扔在亲戚家里面抚养,可是那些亲戚家里也很穷,实在是负担不了再多一个人的生活重量,于是没有办法只能将她送到孤儿院去。
长大后,她终于有了自己的生活,可以离开那个地方,这个时候al
a那一家人却来和她相认,跟她道歉,以前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秦清清还能怎么做呢?
她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人,就算是心里对